一下色相,反正南宮伴月也不是什麼金枝玉葉了,反正他已經找到了所愛的女人,如果能得到校長大人,全大陸排名第五的魔導師的真傳的話,這比買賣還是能做的,不過不知道他的孫女長得是什麼模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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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了最後一節課,本來按照貫例應該和阿木去泡M的,而這次南宮伴月把比琪木拉到了魔法校場,因為他知道,這次去魔法大會說是說我不用打架,有道是小心能駛萬年船,現在南宮伴日還成天憂鬱非常,應該在家休息,不應該讓他去冒險的。自己虧欠他的太多太多……所以南宮伴月這懷裡揣了本魔法破書,準備學一點防身的魔法。
校場的房子是用各種晶石建造的,一間有五百多平米,而校場內共有七百多間這樣的房子。而房子裡被魔導師級的魔法師施了七級以上的魔法,就算裡面天翻地覆外面也感覺不到,所以這裡正是魔法師修習魔法,比試魔法的好地方。
來到校場內,南宮伴月把門一關,癱在了地上。一幅哭喪著臉說「阿木,這回你可能就再也見不到兄弟了。」
「老大,你可真是命苦啊,家裡又沒錢,有了點錢吧,又要去送死,而且說不定死得連骨頭都找不到啊。」他的大嘴一張一合地,一口的唾沫星子噴了南宮伴月一臉。
「你可真會安慰人哪,我死了你就自己去追美蘋吧。」南宮伴月憤憤道。
「啊?是啊,你也知道,我每個月都要失戀五十次以上,自從認識了大哥你,我才減少了失戀的次數,現在總算保持在三十次以內了。」他慌慌張張地說。
「是啊,我死了你說不定,會到一百,不對,是一千。」南宮伴月狠狠地說。
「哪還是別死了,要不我請假去保護大哥吧?」他笑眯眯地望著南宮伴月說。
「你能不能不笑啊?笑起來眼睛眉毛鼻子嘴巴都分不清誰是誰了,還有,你笑得太色了,簡直和一頭豬笑沒什麼區別。以後見了女孩子可不能這麼笑了哦。」
「我聽老大的,那我哭行不?」
「你哭來看看。」
「噎噎噎」他翻著白眼,眼珠子朝上,一臉的胖肉一抖一抖的,肥厚的嘴唇吐著唾沫,兩隻手抓著自己的耳朵跪在地上。
「行了,行了,再多看你兩眼我就不用吃飯了。」南宮伴月給了他一個曝慄。
「呵呵,那是要哭還是要笑啊?」
「不要哭也不要笑,找塊豆腐撞死算了。」南宮伴月說。
「好的,我記住了。」
「對了,你陪我練練手,不是有句話叫臨陣磨槍,不亮也光嗎?」南宮伴月說。
「哦。」
「你先站著別動,用你的護體石膚給自己做好防防禦。我先用書上的魔法試試打在你身上,我不用全力,你看看反應如何。」南宮伴月說。
「哦。」比琪木離南宮伴月有十米的距離,隨著比琪木的吟唱,一件棕色的土甲罩在了他的身上。
說真的,這本書南宮伴月自從得到以來,從來都沒看過,封面已經破舊得快要脫落了,書頁已經發黃起皺了,他隨隨便便翻了一張。這一張教的是一個水系的錐形長刀圖案,叫做‘三稜冰刀’。是五階的攻擊魔法。書中是這樣寫的(首先,透過魔法師的冥想,使自已的意識能快速融入空氣之中,然後放開自已的氣息,去感應空氣中的水元素,當你能感覺到空氣中溼潤的水元素時,利用體內的水靈珠聚合空氣中的水元素,在自己的掌心形成水球。利用咒語使其質變,形成一柄三稜的冰刀,用意念來控制冰刀對攻擊物體的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