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躁動,腳步聲蹬蹬的集中向一個地方跑去。
“鐘樓那邊的格林廣場有好幾個人吊在那裡,快去看看。”
“真的嗎?是槍決計程車兵,還是特務啊?”
“好像是幾個女人,還有一個老太太,聽人說好像是大門閥雲天祈的家人。”
“啊?還有這等事?誰有這等膽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你沒聽說嗎?雲天祈被人暗殺了,屍體連夜送出城了,估計是有人想斬草除根,刻意引他出來的。”
“……”
“……”
中君睜開狹長的眸子,眼裡清幽一片,皺了皺眉,雲家的人不是被送往國外了嗎?怎麼還在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中君站起身,壓了壓帽子,正要跟隨人流而去,突然,一個身影擋在身前。
薄傲寒一身筆挺的Burberry黑色西服,內裡搭配著白色襯衣,深咖啡色領帶,整潔幹練,衣著考究,甚是莊重,一米八多的個頭,站在中君面前,不看那張精緻的臉,氣勢就夠震懾。
不遠處站著一排黑衣人,個個神情嚴肅。
中君凝眉,他來做什麼?怎麼被人打成這個樣子?
“跟我走。”薄傲寒突然拉住中君的胳膊,二話不說的往豪車的方向走去。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中君微微眯起眼睛,掙脫他的束縛。
薄傲寒牢牢的抓住她的胳膊,“從現在開始,不準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你開什麼玩笑?”中君猛的甩開他的胳膊,眉目間閃動著冰冷的光。
薄傲寒突然惱怒的回頭瞪著她,“如果你想救雲家的人,就乖乖留在我身邊!”
中君微微一怔,是他暗中動的手腳,從雲天祈眼皮底下劫了雲家的人?他這是在威脅她?
心裡莫名的沉了沉,泛起絲絲出不說的酸楚,只想笑,中君右手突然橫切,直打薄傲寒的腕部穴道,掙脫他的禁錮,彈跳數米之外,冷笑,“雲家的人,跟我有什麼關係,要殺要刮隨便你。”
中君整了整衣襟,轉身往火車上走。
“安良,全部槍決。”薄傲寒站在原地,臉色冷峻,看著中君的背影,寒聲道。
聲音不大,卻夠有力度,直擊中君耳膜,將她剛踏上火車的一隻腳,定格在了原地,薄韶榮是來真的?他在動真格的?為了什麼?
不遠處的黑衣人立刻頷首。“是。”
“慢著!”中君突然怒喝,回頭看著薄傲寒,冷冷道:“你有沒有想過殺了那些人,被雲天祈知道了會是什麼後果?”
“你是在為我擔心,還是在為雲天祈求情。”薄傲寒鳳目微眯,邪邪的勾起唇角,帶著幾分調侃的神采,然而那眼神分明如此認真。
“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你們打起來,這世道將會亂成什麼樣子。”中君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
“別人的事,我管不著,我只想知道你的樣子。”薄傲寒勾勒的唇角邪意愈發的濃烈。
中君眉梢緩緩揚起,眉目間的冰冷褪去,覆上一層淡淡的冰霜,她和薄傲寒在一起的這三年,每當他露出這種笑容的時候,必定是不快樂的,他遇到什麼事了嗎?
“你讓我跟你回去做什麼?”中君狹長的眼中敵意散去,臉上的戒備被困惑代替,韓耽深陷險地,必須爭分奪秒。
她的目光由冷冽趨於平和,隱隱含著擔憂的藍光,讓薄傲寒瞳孔微凝,把她留在身邊做什麼?說蕭寧要殺她,來,我保護你,還是說,我需要你,或者說我不想見到你流竄在不同男人身邊,嫉妒的快發瘋了,恨不得撕碎雲天祈。
他原以為可以遠遠的看著她,只要她想做的,想幹的,哪怕與世不容,他也會支援她,這種微妙的關係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