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這個能力的,不看我們藍兒是什麼人嗎?”
一句話把某女的積極性抬得高高的,對,我是什麼人啊,就不信學不上騎你這匹馬,再次走到馬邊,緊拉住韁繩,心裡默唸了一二三,躍身上馬,可惜再次摔了也仰巴叉,這下長歌氣得快哭了,這時什麼爛馬啊,最重要的是流疏一定笑話人家了,嗚,我是沒臉見人了,乾脆捂住臉算了。
流疏奇怪的閃身到長歌身邊,蹲下來望著捂住臉的女人:“怎麼了?摔到臉了嗎?”緊張擔心的問。
長歌氣惱的恨鐵不成鋼的大叫:“人家沒臉見你了,這叫什麼事啊,連一匹馬都騎不了,你一定在心裡偷偷的笑話我對不對?”
流疏一聽,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女人臉皮太薄的緣故,鬆了口氣,輕聲開口:“我沒有笑話你,學騎馬摔一二次是再正常不過的了,有的人要摔十幾次甚至二十幾次再會騎呢?”
長歌照舊捂住臉,確認一下:“你說的是真的,沒有騙我,真的沒在心裡笑話我嗎?”
流疏拉下她的手,讓她直視著自己的眼睛,裡面一片坦誠,絕沒有絲毫嘲弄的意味,只是那雙眼睛含著的是深深的情意,長歌差點陷進去,趕緊爬起身,再奔到馬邊,藉以掩飾自己的緊張。
流疏走到她的身前,再次示意了一下,讓她在拉韁繩的時候手腳並用,然後是身子往上躍,這些動作是一連貫形成的,長歌仔細的看了一遍,默唸了一下,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流疏讓了開來,示意她再來一遍。
這次長歌充滿了信心,隨著拉起的韁繩,整個人藉助著自己少得可憐的輕功一躍而上,終於跨坐到大馬的背上了,不由得開心的放手歡叫:“流疏,你看我上來了,我上來了,太好啦,馬啊馬,這下你還得意不,還驕傲不,知道嗎?我是人,而你是一個動物,想和我鬥,你嫩了點吧。”就在某人張牙舞爪手舞足蹈時,這匹馬顯然忍受不了她的出言相譏,頓時來了狂勁,撒足狂奔,嚇得馬上的人兒大叫:“流疏救我?救命啊,這馬要殺人啦?”
流疏又好氣又好笑,可心裡卻緊張得要命,沉聲命令馬上的人兒:“快拉住它的韁繩,藍兒,”可惜那女人嚇得連韁繩在哪都不知道了,前後左右的摸索了一圈,花容失色的大叫:“沒有啊,”
流疏早飛身提袍,直奔馬頭而去,整個人騰空而起,伸出手凌空摟抱過她的身子,一個借力旋轉,整個人往大樹上撞去,再擊落到地上,成了長歌的肉墊,而長歌緊緊的壓住人家,一雙手大刺刺的死霸住人家脖子,嘴對嘴的碰觸到一起去了,頓時羞得面紅如血,正準備抽身過來,流疏飛快的一個旋身,壓倒了身上的人,緊緊的壓上那張柔軟的唇。
比相像中的要柔軟香甜得多,輾轉吮吸,想要得更多,他的舌飛快的滑進準備呼吸的小嘴裡索取更多,原來只一個吻便可以攪動人的整個心魂,牽動著他所有的思緒,體溫升高,他絲毫想要得更多,一手緊扣著她的後腦,一手摟著她的身子恨不得鑲嵌進自己的身體來,合二為一,直至變成一個人,緩緩的滑落到她的下額,鎖骨,襟口微開,他的身子緊附著她,火熱燒灼的吻落到她潔淨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深深的屬於他的印記,長歌嬌羞的嚶嚀一聲,引得他更加的亢奮,大手不由得滑到她的腰部,忘我纏綿的拉開那束縛著她身子的腰帶,那玉一樣潔白的身子刺激了他的眼,晃了他神,發出像野獸一樣激盪動人心肺的讚歎,再次找到她的唇纏綿的攪在一起,兩軀身子緊纏在一起,翻滾到一邊。
可就在這時一聲特兀的聲音響起:“爺,你怎麼了?”
紅袖的聲音忽然從耳邊響起來,百里流疏一下子醒過神來,飛快的拉好藍兒的衣服,眼裡那叫一個凌寒,如果眼光是利箭,他早刺到紅袖身上去了,而紅袖後知後覺的終於知道她打斷了爺的好事,而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