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員工,這次筆記本的案子牽涉到了她,你們把她請過來協助調查,但卻把她關在監室裡,讓她覺得非常害怕。李愚只是把她帶出來而已。”歐麗雯避重就輕地說道。
許競哼了一聲,道:“帶出來?經過我們允許了嗎?”
“你們隨便關押無辜百姓,經過誰允許了?”李愚冷冷地回話了。
“你能保證她是無辜的?”許競反問道。
“在你們拿出證據之前,她就是無辜的。”李愚反駁道。
“不錯,有點膽色。”許競道,他用手一指監室,說道:“你讓她回去,等我們調查完了,該放人自然會放人。看在歐隊的面上,這件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哈哈!”李愚譏笑了一聲,“你好大的口氣。你關押了我的員工,我還沒跟你計較呢,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計較二字。”
“年輕人,別以為有歐隊給你撐腰你就可以亂說話,你妨礙我們的工作,我隨時可以把你也關起來訊問。”許競冷冷地威脅道。
李愚笑道:“好大的官威,披著一件官衣,就可以為非作歹了嗎?”
許競臉色一變,說道:“你以為我對付你還需要這身官衣嗎?”
李愚為的就是激他說出這句話,聽到他這樣講,李愚臉上那不屑的神色更濃了:“除了這身官衣,你還有什麼本事?就像你這幾個窩囊廢的手下,如果沒支破槍在手裡壯膽,他們還有這樣的威風嗎?”
許競是從部隊上轉業過來的,一向自恃功夫過人,哪能經得起李愚如此撩撥。他啪啦啪啦地解開制服的扣子,把上衣脫下來扔到身邊的屬下,然後向李愚說道:“你有本事在我面前走過十個回合,我就讓你把你的人帶走。如果你走不過十個回合,那就乖乖留下來接受調查。”
李愚笑著看看左右,說道:“果然是一個窩囊廢的官,帶著一群窩囊廢的兵。你不就是仗著身邊人多,想以眾欺寡?”
“放屁!”許競徹底被激怒了,“老子和你過招,還需要別人幫忙嗎?”
“不要別人幫忙,你能接我三招嗎?”
“好大的口氣,我就讓你三招!”
“李愚!”歐麗雯氣急敗壞地走上前,怒道,“你的傷還沒好,在這發什麼瘋!”
說罷,她又轉頭對著許競說道:“許處,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他身上還帶著傷呢,醫生說他三個月之內不能激烈運動。”
“帶著傷,什麼傷?”許競將信將疑地看了李愚一眼,又看看歐麗雯,他多少有些懷疑歐麗雯是在找一個託辭幫李愚下臺階。
“歐姐,你別管了,對付這麼一個窩囊廢,我根本用不著出什麼力氣。”李愚哪會讓歐麗雯壞了自己的事,他走上前來,輕輕推了歐麗雯一把。歐麗雯沒有防備,被李愚一把推出好幾步。李愚手下自有分寸,不會讓歐麗雯摔跤。等歐麗雯回過頭打算再說什麼的時候,見李愚已經揮著拳頭直奔許競而去。
“來得好!”許競應了一聲,掄拳迎擊。他出手時留了幾分力氣,生怕一拳把李愚的拳頭給震得骨折了。不管怎麼說,李愚是歐麗雯帶來的人,教訓教訓也就罷了,真落下什麼傷殘,可就說不過去了。
可曾想,自己的拳頭剛揮到一半,李愚的拳風已經過來了。那種凌厲的感覺,讓許競心中一凜,再想變招已經來不及。只聽得抨地一聲,兩個拳頭撞在了一處,許競只覺得指骨一時間都失去了知覺,那種撕心裂肺的疼感讓他忍不住哼叫了一聲。
“第二招!”
李愚卻像是沒事人一般,收回右拳,左手的掌鋒又揮了出去。許競倉促之間不敢硬接,抬手打算格開,李愚的掌劈到半路突然轉向,狠狠地在許競的胳膊上切了一記。這一招可謂是損透了,他的手掌硬生生地擦過許競的胳膊,許競覺得前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