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早說,早說我在機場打個車,到你家等著!”唐易罵道,“你特麼這是拖著我去見鬼啊!”
文佳哈哈大笑,“你現在跳車我也攔不住你。”
“行了。我現在感興趣的是,去墳地,你帶個西瓜幹嘛?”
“聽說過破瓜麼?”
“呃。”
“去了就知道了。”
文佳開著車,駛入了山路,最後到了一處村口,這村子不小,到村口都是柏油路,進了村子,還有水泥路。
文佳一直開到村子南頭,在一條小河邊停了下來。河邊,還停著一輛改裝過的越野車。
“艹,這車改的,夠猛,跟個飛機似的。”文佳熄火下車,“上次他來法器店,沒見著這輛車。”
“玩文玩的,喜歡自己搞一搞,什麼給珠子擴個孔了,給串子加幾個配飾了,他這毛病還傳染到改車上了”唐易笑著跟著文佳下了車。
文佳下車的同時,越野車上也下來一個乾瘦的男子,應該不到三十歲,相貌普通,不過脖子挺長,又瘦,就顯得喉結挺大。
“遲老闆,久等了啊!”文佳打了個招呼。
“文大師說哪兒話,您比預定的時間還早了半個多點兒!”遲老闆立即上前,一口京郊片子味兒。
“我們定時間了麼?好像只說了傍晚前後,遲老闆可真會說話!”文佳拉開後車門,準備把西瓜拿出來。
遲老闆一愣,這本來就是客套話兒,他沒想到文佳還給糾正了一下,但很快又幹笑道,“文大師就是嚴謹。”轉而看向唐易,“這位是?”
“噢,這位了不得,閣寶多法器店的幕後老闆,唐老闆,華夏最年輕的古玩大亨!”文佳搬出了西瓜。
“哎呦,同行啊!唐老闆久仰了!我姓遲,遲猛。”遲老闆上前和唐易握了握手。
唐易也笑著來了一句,“我是做古玩的,遲老闆是做現代文玩的,可不是同行,您賣的東西,都是能再生的!”
遲猛又是一愣,心說這倆人倒是對路,開口就噎人,但是此時也不便計較,又看了看文佳,“文大師,您抱個西瓜,這是?”
文佳伸手在西瓜上拍了拍,“嗯,皮薄,好破,今兒幫你破瓜,遲老闆!”
要不是遲猛有事兒相求,加上又是個八面玲瓏的生意人,文佳和唐易這幾句話,估計都能把人惹惱了。遲猛這時只是乾笑了兩聲,沒有接話,他猜出文佳這瓜有用,但是卻也不問了。
“在哪兒?”文佳也不再開玩笑,接著問道。
“我帶路!”遲猛拎著一個大皮包沿著河邊走了不遠,便拐進了一個小院。說是小院,其實就是一片紅磚矮牆圍起來的樹林子。
走進去,大約有二三十個墳包。墳前都有碑。
“這是我家祖墳,打從清末,五六代了,都在這裡。”遲猛直接帶著他們到了一處最大的墳包面前。
這處墳包前的墓碑也是最大的。還有與其他墓碑顯然不同的就是,這墓碑上加了個頂,這頂有點兒怪,不是常見的類似宮殿的頂,而是前後兩面都像是塊幡子。
“這頂,人家說是這兩年推出的新產品,叫招財頂!”遲猛還不忘介紹了一句。
唐易藉著夕陽餘暉,看墓碑上寫著:顯考遲廣德之墓,孝子遲猛叩立。心想,這孝子,給老爹弄個墓碑,還不忘了招財。
文佳四下看了看,“這塊墓地風水不錯,你祖上還是有能人的,不過再好的風水,也會有不完美的地方,每塊墳地的位置都是預先設好的吧?”
“是啊,家譜上有,說十代之內,要按此方位。”遲猛眼前一亮,心說這文大師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這片墓地的風水,存在一個最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