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傷重,不必如此多禮,有什麼話,就請躺著說吧。”
那弟子閉上了眼睛,輕嘆了一口氣,睜開眼來,看著慕容天說道:“掌門,我們沒有能完成任務,將修神譜找回來,是我們無能。赤雨東他,是他從大師兄南風雀那裡偷走修神譜的。”說到這裡,眼裡充滿了憤怒的光芒。
在場的慕容天和南風雀身子微微一震,顯然感到很是驚訝,也露出了疑惑的眼神,看著了那名躺在了床上,身受重傷的弟子。
那名弟子停頓了下,接著說道:“當日,南風雀師兄離開後,我們隨赤雨東一起,繼續尋找修神譜的下落。後來幾日,我們發現,赤雨東好象對尋找修神譜的事情,並不是那麼積極了,反而心情也較之以前更好,且時常以有私事為由,避開我們幾人。於是,前幾日,我們並偷偷的跟蹤他,隨即,我們並發現他竟然是揹著我們修煉什麼功法。我們懷疑他可能是修的什麼邪術之類的,要不然,他怎麼會避諱我們呢。我們幾人並紛紛閃身而出,當眾將向他質問。他淡然一笑,隨即快速出手將我們幾個,打得重傷,然後拿出了修神譜在我們的面前炫耀了一番,也得意忘形的將他是如何得到修神譜的事情,告訴了我們。其實,在他告訴我們前,他定料定我們過不了多久,就會死亡的。果然,他說完了自己從南風雀師兄那裡偷走了修神譜的事實後,再次出手,逐一再次下狠手,在每人的身上打了一掌。我雖然當時並沒有死去,但迫於無奈,並自閉呼吸,避過了他的檢查,才得意逃生。”
慕容天輕嘆了口氣,心情好象很平靜,其實,他心中已經憤怒到了極頂,只是不好當著弟子們發作,那樣,未免也太失身份,心道:“這個逆子,竟然做出如此滅絕人性之事,沒有想到我竟然會教出如此逆子來,這叫我有何顏面去面對先祖啊!”
南風雀見師傅沒有任何異樣,心裡猜到他心裡肯定不好受,但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站在了那裡,似乎在回憶著什麼。他想起了赤雨東當初同自己一起出去時的情形,他向自己獻殷勤,晚上還起來幫自己蓋被子,沒有想到,他這麼做,是有目的的。他悔不當初,責怪自己太大意,沒有發現他的這些異常舉動。他伸手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看著那名躺在床上的弟子說道:“師兄,你可知道他的下落,我一定要將這個混蛋抓回來,讓他當面向所有靜心道觀的弟子們道歉。”
那弟子答道:“他行蹤不定,我這幾天拖著受傷的身體,四處問你們的下落,也沒有管他要去哪,只想著要將這事情告訴你們。”
慕容天搖了搖頭,說道:“算了,由他去吧。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並不是那修神譜,而是找幫神仙們尋找那木靈珠和土靈珠,這才是關係到我們人類生死存亡的事。我會一直留守這裡,觀察那土性怪物的動靜,研究如何剋制他的力量蔓延之策。你們有什麼事情,立即派人前來報告,去吧。”
“是,師傅,那我這就帶眾兄弟們出去找尋線索了。”南風雀應了聲,隨即出了門去。
慕容天看著南風雀出門後,回頭向躺在了床上的弟子說道:“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要去處理。記住,暫時不要將修神譜的事情告訴別人,以免大家分心做目前迫在眉睫的事情。”那弟子點頭應了聲,慕容天並出了門去。
慕容天來到了村子外面最高的一個山頭,靜靜的觀察著奇峰山上黑色霧氣的變化。根據他最近的觀察,他發現奇峰山上那傢伙的力量,好象並沒有增長,黑氣籠罩的區域擴張的速度,比先前慢了很多。他想不明白這其中的原由,他本想向神仙請教,可礙與神仙們現在在為尋找修復聖山必用的靈珠,忙得不可開交,他並將這些疑問,壓在了心底。
忽然,數道黑影,從遠方的空中,向著他飄飛而來。最近,象這種黑影,空中經常可以見到。慕容天也沒有在意,他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