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開始了。
王彪在以前可是個悍匪,雖然跟這林明華混後生活安穩了許多,但身上那股兇悍之氣卻沒有絲毫減少。雖然失去了手槍,但他卻沒有慌張,抽出從不離身的匕首向蕭平刺去。
如果蕭平是個普通人,此時肯定已經傷在王彪的手下。然而單以力量和速度來說,蕭平早就超出了普通人的範疇。所以王彪兇殘的進攻對蕭平完全沒有威脅,他隨手一掌拍飛了對方的匕首,然後就是一連串狂風暴雨的攻擊。
王彪的身手自然也不會差,但在面對蕭平時就象是一個幼兒園的孩子和成年人戰鬥一樣,完全沒有還手的能力。蕭平恨王彪企圖暗殺自己,下了決心要給他一點苦頭嚐嚐。雖然蕭平刻意收了不少的力道,以免真把王彪活活打死了,但他選擇下手的部位全是人體上最柔軟敏感的地方,每一拳都能給對方造成最大的痛苦。
這一頓好打把王彪銳氣消磨得乾乾淨淨。原來還是一心享受殺人快感的王彪,現在卻象只被淋溼的鵪鶉,蹲在牆角雙手護頭,只希望能熬過這一場痛打。
在一輪拳打腳踢之後,蕭平心中的鬱悶之氣也消散了不少,這才停下手問道:“誰派你來的?”
雖然被痛打一頓的王彪已經完全沒有反抗之力,但猶自嘴硬道:“要殺就殺,我是不會說的!”
“嘿,還挺狂!”蕭平冷笑道:“好,就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
蕭平邊說邊撿起王彪的匕首,隨手在客廳的木製茶几上劃了幾刀,然後隨意一掌拍在臺面上。隨著“嘭”地一聲響,堅硬的硬木檯面碎成了十分規則的幾塊,方方正正的碎片大小完全一樣,就象用尺量過一樣。
這情形讓王彪暗自驚懼不已。他很清楚自己那把匕首的質量,雖然確實非常鋒利,但也沒到能隨意切開這麼厚硬木的程度。唯一的可能就是蕭平的手勁大得嚇人,全靠他巨大的力量,匕首才能把檯面切開。
這也讓王彪明白,剛才的打鬥中蕭平根本沒盡全力,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置於自己死地。這讓王彪在看著蕭平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恐懼,也不象剛才那樣無所謂了。
“這匕首不錯啊。”蕭平把玩著王彪的匕首,不緊不慢地對他道:“從現在開始,我的問題要是得不到答案,就會從你身上切掉一個突出的部位。從鼻子開始,然後是手指、腳趾、手掌、手臂,要是你撐的時間夠長,最後就會變成一根人棍!”
說到這裡蕭平停了一下,故意對王彪笑道:“別擔心,我是開農莊的,到時候把你運回去往地裡一種,過幾年說不定還能長成一個完整的人呢!”
看著神色如常的蕭平,王彪非常相信他一定會這麼做的,不過他還是勉強硬撐著道:“別嚇唬我,你這麼做就是濫用私刑、殺人,自己也逃不過法律的懲罰!”
“一個殺手居然跟我談法律,堅持太諷刺了!”蕭平笑眯眯地吐槽了一句,突然板起面孔將一本證件扔在王彪面前喝道:“看看這是什麼?!”
王彪將信將疑地拿起證件一看,這才知道原來蕭平還是國安局的人。這下他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本以為對方不過是個有點背景的商人,結果居然還是國安局的人,這下王彪是徹底亂了方寸。要是他事先知道蕭平有這層身份,絕對不敢做任何對他不利的事。
而眼下還有一個更迫切的問題擺在王彪面前——如何回答蕭平的問題。現在的王彪絕對相信,蕭平會採取他說的手段來逼供。反正他是國安局的人,隨便用一個“危害國家安全”的理由,就沒人會對他的做法說三道四。
蕭平當然看出了王彪表情細微的變化,面無表情地把他拖進浴缸,讓後將冰冷的匕首貼在他臉上冷冷問:“誰派你來的?”
當冰涼的匕首貼在王彪臉上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