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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文人墨客登門拜訪,就連亡命之徒,劇賊悍匪亦屢有相逢。想那梁山頭領宋江,燕青都曾冒著殺頭的危險潛入汴梁,一擲千金求見。
見過之後才知道坊間傳說的,都是根據一鱗半爪而添油加醋,宋江明明是一副忠厚豪爽之人,哪裡有甚三頭六臂的惡相?浪子燕青更是相貌俊秀,善解人意,他們只求一個棄暗投明、朝廷招安的好結果罷了。
周大哥文采斐然,一直關照有加,本是前幾年倒也有意嫁過去做個妾。沒成想正好碰上趙佶臨幸,一來二去,這件事無疾而終,只能說是造化弄人了。
至於,那些富商就差得遠了,除了掏錢就不會說別的了,為富不仁誠不我欺。
恩,富商的錢還是很好賺的。(未完待續。)
一六零章 君王之怨
紅燭搖曳,春光乍洩,一座精緻的閣樓在全世界最富裕的城市中心,夜幕下,芙蓉帳中,瀰漫著征服的暢快和滿足。
終於在急促的喘息聲中,大汗淋漓的大宋天子,在李家又成功的擔當了一回新郎官。這一場癲狂的肉搏戰幾乎耗盡了兩人體力,趙佶緊緊地摟著玲瓏剔透的女孩心滿意足,很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夜晚。
每次都是夜裡來,凌晨走,不僅李師師覺得像偷人,就連趙佶也覺得很憋屈。可是有什麼辦法?若李師師是寡婦,趙佶還能迎娶到宮中,畢竟大宋朝有先例。
宗室司一句“娼者不得入宮”!就堵上了李師師正式入宮的可能。那名宗室執事,哪怕被勃然大怒的趙佶砍腦袋,也決不將李師師的名字落在宗譜裡,一副為君死諫的架勢。
趙佶自然不會讓那名宗室名垂千古,亦不忍心也不願意讓李師師依照女侍雜役的身份入宮,所以只能像個黃鼠狼一樣,偷偷摸摸的往返皇宮和李家。
宗室和趙佶之間的矛盾,由來已久。早在趙佶出生前夕,神宗夢見後主李煜拜見,認神宗為父。隔日五月初五,趙佶出生,引起神宗不快。此事被宗室得知,判定趙佶為趙宋皇家剋星(雖然真實歷史預言成真,北宋真的斷送在趙佶手上)。
但他畢竟是皇子,神宗煞費苦心,賜名為趙佶,取義吉人天相,次年即送去封邑。趙佶此後一直沒見過父親,直到兄長哲宗去世,才被接回東京繼承皇位。
十八年隔絕於皇室之外,親情人倫早在他心中枯萎,鬱悶的情緒得不到發洩,反而瘋狂的向藝術傾瀉。或許這種青春的叛逆,導致監視的宗室執事,看著自己賦詩作畫的惶恐神情,讓他感受到報復的快感。
在近乎於偏執的報復怨念中,持續多年,趙佶終成藝術修養最高的皇帝。儘管他自己亦痛苦不堪,但是如同苦行僧,越是痛苦,他自己的內心就越是愉悅,從而變本加厲。
當趙佶坐上龍椅,俯視天下的時候,那些宗室、大臣們戰戰兢兢的拜伏在腳下,他依然沒有放下怨念。更為嚴重的是,單純的恐嚇宗室,已經不能滿足自己的快感。
既然,所謂的忠義大臣,國之棟樑,敢說“端王輕佻,不可君天下”,就準備為此付出代價吧。
既然願意鞠躬盡瘁,那索性折騰的一團糟,看你們哆嗦的嘴,滴著血的心,欲哭無淚卻無可奈何的樣子,真是快樂之極。就讓他們看看,我是怎麼君天下的。
你們說勤儉持家,那就揮霍無度。你們說親賢臣遠小人,偏偏親小人遠賢臣。不過徵發幾次江南的花石綱,就促成方臘在江南造反,半個國家陷入糜爛。這就是君王的權力,我這麼做,你們只能服從。
童貫這個不爭氣的奴才,給你二十萬大軍,居然連三四萬契丹人都打不過,還想著封王?若不是拿你噁心那些衛道士,早就把你砍了。
不過還好,真定有個韓望,年紀輕輕就連戰連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