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獨自回營。”
“得了吧你!”石全福一甩膀子,“特麼你們當老子是主帥嗎??”
四年了!!
四年了,這幫孫子也沒叫他一句“營帥”,還特麼活活折騰了他四年!!
平時拿這個說事兒,石全福也就忍了,現在?
現在老子都要回京了,還聽你這個?
“你們也別練了!!舞舞咋咋什麼勁??”
“趕明回京,老子請你們攀樓喝大酒!”
說著話,又往回走,“可得把這四年遭的罪都補回來。”
突然似是想到了什麼,又停了下來。
調頭跑到王都頭等人身前,指著王都頭吼道:“要是老子把你們也都弄回去了,謝我就不用了,叫一聲營帥!”
“誰不叫,誰是孫子!!”
。。。。。。
“寫你的奴才信去吧!!”王都頭不耐煩的趕著人。
“咱們不是一路人,你啊。。。”
“當不了我們的營帥!”
。。。。。。
大遼。
耶律洪基猛一拍案首,“你說什麼!?”
“再說一遍!!”
下首一髡頭契丹人、一漢服屬臣,驚恐下拜。
“陛下息怒。。。”
“臣剛剛是說。。。。”
“南朝皇帝。。。駕崩了。”
哐。。。。
耶律洪基砸回龍椅木然不動。
良久。。。
呼。。。。
出長一口粗氣,氣息之中都有顫抖。
悠悠道:“宋遼之間。。。。再無寧日了。”
遼臣一怔,髡髮遼人試探道:“陛下何出此言?”
“南北之間,本就難免刀兵吧?”
六年前剛打了一仗,丟了燕雲,耶律洪基痛改前非,勵精圖治,不也是為了把燕雲奪回來嗎?又有什麼寧日可言?
“不一樣。。。。”只見耶律洪基緩緩搖頭。“燕雲一役,概唐子浩一己之力。那位南朝皇帝是個仁主,不想用兵的。。。。”
“可是他一走,唐子浩獨掌大權,依他的瘋勁兒。。。。”
“我們在古北關以北的防務。。。就沒那麼輕鬆了。”
從前,就算丟了燕雲,大遼也不太擔心大宋會揮師北進,所以遼軍佈防主在進攻之備,而非防禦。
可是唐奕。。。。
耶律洪基瞭解他,和趙禎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唉。。。。”再次長嘆!
“蒼天無眼!”
“讓那麼好的仁義之人,早早離世。。。。”
“實為。。。。眾生之禍啊。。。”
。。。。
“陛下!!”二遼臣之中,一直未發聲的那個漢服屬臣卻是開口了。
“臣以為,哀痛尚可先放一放。”
“與其等唐子浩舉兵禍遼,不如先下手為強!!”
耶律洪基目光一凝,“孝傑,說下去!!”
這個漢臣名張孝傑,是新晉官員之中耶律洪基極為看重的後起之秀。
沒錯,既使丟了燕雲,大遼之中亦有漢臣。
無所謂漢奸,他們本就生在大遼,長在大遼。張孝傑更是在大定長大成人,考的也是大遼的狀元,自然要為大遼效力。
只聞張孝傑道:“難道陛下不覺得,此時就是良機嗎?”
“南朝新舊更迭,政局不穩,且唐子浩也非是眾望所歸,沒有大亂已經是萬幸。”
“若我朝出其不意,有所動作,南朝不一定就能反應得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