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年的官場浮沉,讓韓琦根本不相信這世上還有聖人。
“你是說,他沒回來?”
“沒有!”
“。。。。。。。”韓琦沉默了。
良久,“既然寬夫如此坦誠,那老夫也說幾句心裡話吧。”
“稚圭請講。”
“寬夫不覺得,事有蹊蹺嗎?”
“蹊蹺?”文彥博一怔。“如何蹊蹺?”
“首先,魏國公怎麼會出現在介山,寬夫不知道吧?”
“琦卻知道!”韓琦眼中放光。“魏國公是去有求於閻子召的。”
“啊?”
文彥博大為意外,“他去求閻子召什麼?”
韓琦苦笑,”魏國公所求,不過就是恢復祖宗名譽。讓他自己也好,子孫後代也罷,能夠扔掉謀逆的罪名。”
“若是沒有唐奕,依照魏國公的能力,還有西北各方的支援,入京作浪幾乎是十拿九穩。”
“可是,出了一個近乎無解的唐瘋子,讓他幾十年的謀劃瞬間成了泡影。”
“他不甘心也好,怨恨也罷,終還是想在有生之年把這件事辦成。”
“所以,為了廷美一系的名譽,他可以放下一切,甚至是仇恨,還有尊嚴!”
“。。。。。”
文彥博甚是驚訝,“你是說。。。。”
“明知唐子浩無可戰勝,他退而求次,放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