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安排有專人日夜把守,而且未得正道三大派高層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擅自進入。
原因無它,只因這頂樓住著一位特殊傷員,太清門弟子石頭。
哦!倒也還有一人住在這層,便是同為太清弟子,身受重傷,且劇毒纏身的寶塔峰大弟子林白。
這一日,已經是竹海事件發生後的第五天了。
石頭此時正躺在房間裡的大床上,面容憔悴,嘴唇微白。
五天前那穿胸一劍,穆婉兒雖然有意避開了要害,沒有真的往石頭心臟上刺,可是以汐水劍之威,被一劍穿胸而過,傷勢豈同一般。
只記得石頭當場面色全無,生命體徵急劇下降,像是就要死了,但他卻強撐一口氣,先是往後退了一步,使得汐水劍離開他的身體,然後他返身一掌拍在林夕胸口,將林夕給拍飛了出去,大吼一聲:“走!”
林夕淚流滿面,看著那個寧肯搭上性命,也要救他的男人從空中跌落,他哭得聲嘶力竭,若不是一道黑衣身影突然出現並把他帶走,他肯定是不會棄石頭而去的。
這會兒,石頭從睡眠中悠悠轉醒,亦或者說,他是被吵醒的。
“唉!”
門外響起一聲哀怨的嘆息。
石頭坐直身體,側耳聆聽了一會,不禁搖頭輕笑,然後竟下了床,往門口走去。
廊道里,只見一名高瘦女子和一名圓臉女子正在爭論著什麼,二人正是丹霞峰弟子王秀和蔣志樂,也是這段時間以來,專職負責照顧石頭與林白的。
“嘎吱!”
房門應聲而開,石頭半倚著門扉,望著眼前二女,會心一笑。
蔣志樂聞聲回頭,嚇了一跳,驚呼道:“呀!石師弟,你怎麼下床了?”
說著她急忙小跑上前,全然不顧男女之別,一把抱住石頭的手臂,嗔怪道:“西風師叔都說了,你這傷起碼得臥床休養十天至半個月,才能初步恢復,可如今時間才過去一半,你怎麼能擅自下床呢?”
石頭感受著手臂上傳來的柔軟,心中一蕩,但他並無非分之想,訕訕一笑,道:“蔣師姐,我師父那話,是在危言聳聽,不可全信,你這幾日也都看見了,我的身體恢復得很快,根本用不著繼續臥床的,所以你就讓我下床走走吧!”
“不行。”蔣志樂一口回絕,斬釘截鐵,繼而說道:“西風師叔既然把你交給我來照顧,那我就不能辜負他老人家的期望,走,我們這就上床,沒有我的允許,接下來起碼還有五六日,你就別指望下床了。”
“啊!”石頭瞠目結舌。
這也難怪,蔣志樂的“上床”、“下床”之言,的確惹人浮
(本章未完,請翻頁)想聯翩,只是她自己卻絲毫不覺,拉扯著石頭,就要帶人“上床”。
“小樂。;”王秀輕喝一聲,及時阻止。
她瞪了蔣志樂一眼,責備道:“不可對石師弟無禮,還有你說話的時候,請……請注意點用詞,別什麼字眼都往外蹦。”
石頭聞言,深以為然,連連點頭附和:“是啊,是啊。”
“是你個大頭鬼”蔣志樂罵道,接著她一扭頭,竟衝師姐王秀吐了吐舌頭。
石頭見此,哭笑不得,幾日時間相處下來,他對身旁這位丹霞峰的小師姐算是有了個全方位的瞭解,除了那張圓圓的臉蛋,以及肉肉但不失曲線的身材以外,對方口無遮攔的言行與荒唐大膽的舉止,可著實令他一次次的吃驚不小。
另外最讓他感到頭疼的是,眼前這個名叫蔣志樂的小師姐,完全不把他當成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看待,好像他受傷了,就不再具備男人的原始本能似的。
就拿當下的情況來說吧!
蔣志樂胸口兩隻漲勢良好,已然頗具規模的大白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