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手形如爪,異常兇戾地直取李冉豪面門,根本就沒料到陳芳已經醒來,促不及防的李冉豪只覺得冷風猛襲,趕緊就地一個懶驢打滾躲過了這一下,陳芳炸然彈起,擾如脫膛炮彈一般從床上撲下,連線兩記兇猛霸道的鞭掃腿,讓李冉豪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又不敢動手傷她。只有狼狽地擋住她雷霆萬鈞一般凌厲兇猛的踢打,叫苦不堪。
揪住了一個機會李冉豪一個鯉魚打挺避開陳芳橫蠻的一式擋堂腿,翻身而起的瞬間,手指飛疾地連彈兩下,正中陳芳手肘麻筋,趁著她那還有些醉意迷糊地身體一時麻痺的瞬間,腳下一撩將她掃倒,一個箭步衝到她身邊,及時地摟住了她,正要開口說話,忽然渾身一僵,慢慢地鬆開了自己地雙手舉過頭頂,一臉暴戾地陳芳左手持輪頂住了他小腹上,冷笑地慢慢移動到他頭上,頂住他腦門道:“你這淫賊!竟想趁機玷汙我!有什麼遺言就說吧!”
她很是惱怒這個男人,不但趁人之危摸了自己的胸脯,還不死心地看著自己醉酒帶自己回房間,除了不懷好意,還能怎麼解釋。這樣的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人,有著一張英俊的臉龐就趁機沾女人便宜,這個男人留不得。只是他是船上的保安頭目,自己又是在眾目瞪瞪之下被他背進這個房間,一旦出了事,那就麻煩了。
李冉豪哼哼一笑,手想要撥開額頭上的手槍,陳芳怒氣一衝,用力地一甩槍柄就要砸他的頭,李冉豪嘆息了一聲道:“芳芳,難道你還沒認出我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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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芳巨震,槍柄頓在他頭頂不過一尺之地,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嘴唇顫抖地道:“你……你說什麼?”
李冉豪戲謔地笑了笑:“我說寶貝兒,難道你自己男人的聲音都聽不出了嗎?乖乖寶貝。現在知道了嗎?”
說完伸出手摸向自己的臉,陳芳謹慎地退後一步,忽然美目一楞,看著這個男人將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撕開,那張讓她魂牽夢繞地臉出現在她眼前。不敢相信地伸出手摸了一下,忽然用力地一巴掌打在了李冉豪臉上。
“哎呀!你搞什麼?”摸著火辣辣的臉,李冉豪痛呼道。
“阿豪……真是你麼?”女人咬著唇,眉目中盪漾著絲絲疑感,打在男人臉上的手還沒放下。
“芳芳,你也太狠了吧!想要謀殺親夫啊!”李冉豪哧牙裂嘴,手上卻不含糊,慢慢地抱住了一臉驚詫的陳芳,正要親個嘴兒討點便宜。
“你個混蛋!”
陳芳忽然爆走,拳腳雨點般地落在了李冉豪身上,瘋了似地窮追猛打,直讓李冉豪抱頭鼠竄,好不狼狽,好半天才終於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野蠻地抱起往床上一扔,整個人撲了上去。老到的摸奶龍爪手一出,陳芳渾身劇顫一下,呻吟著咬著嘴唇掙扎起來,兩人在床上扭打了一陣,漸漸地。外套落到了床下,然後是內衣,最後是一條性感的蕾絲褲,隨著一聲沉重的喘息和亢奮的呻吟。兩人卷在被窩裡瘋狂蠕動起來……。
許久,滿臉唇印的李冉豪從被窩裡拱出,靠在了床頭,一手伸在絲被裡輕輕地搓揉著女人那雪白粉膩的Ru房,滿意地抽出一支菸點上。一陣蠕動,滿臉春色的陳芳從橙黃|色的絲被中伸出頭,靠在了男人結實強壯地胸膛上,粉嫩的小臉輕柔地磨蹭著,帶著一絲激|情褪去後的嬌慵嫵媚,撥開凌亂的秀髮,雙手一攬,抱住這個男人。
“你怎麼這個樣子?剛才我差點一槍打爆你地頭!”女人嬌嗔道。陳芳是一個外表冷漠,內心狂野的女人。與李冉豪喜歡沾花惹草不同,她只對一個男人忠誠。憋了近半年的慾火在看到李冉豪的真面目後徹底地點燃了。這才有不經過言語,兩人就近似瘋狂地結合在了一起,直到內心積聚的情慾得到徹底地釋放後,她這才回過神來。
“對不起芳芳,我地心肝寶貝,這是逼不得已的。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