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孤鴻決定不多加深究了。
“朋友啊,朋友,我除了來此憑弔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陳孤鴻苦笑一聲,往腰間一模,摸出一個酒袋子,仰頭飲了一口,然後又在墓碑上倒了一口。
“不過你也放心,你遺留的一雙子嗣,媳婦,我與王兄會替你照顧的。希望你在陰曹,會為此感到欣慰吧。”
陳孤鴻嘆了一聲,又拉了些家常。緬懷了大概半個時辰,才拍拍屁股起身道:“下次再來看你吧。”
說罷,便呼了白狐,青蛇一起離開了。青蛇一甩頭,便衝入了畫中。白狐卻是徘徊不願離去,三步一回頭,淚眼朦朧。
陳孤鴻見它有情有義,便立足等著。有過了一刻鐘,白狐才轉身離開了。跳到陳孤鴻的懷中,用左足在陳孤鴻胸前寫字。
“相公,您見多識廣,可知這陰曹地府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光景?鄭相公他在下邊會好嗎?人能有投胎轉世的機會嗎?”
抬起頭白狐希冀的看著陳孤鴻,很是期待。
一連串的問題,倒也為難住了陳孤鴻,他又沒死怎麼會知道陰曹地府什麼環境呢?但見白狐希冀的眸光,陳孤鴻笑道:“鄭兄是個好人,有道德的人。對好人來說,陰曹地府不是那般可怕的,這鄭兄在下邊滋潤著呢。如果投胎,肯定也能投胎到達官顯貴之家享福的。”
“那就好。”白狐欣慰在陳孤鴻胸前寫字,然後閉起狐眸安心在陳孤鴻懷中小酣了起來。白狐雖然是畫兒,但是成了妖之後,生命狀態十分奇異。
青蛇冰冷,白狐卻有體溫。
抱在懷中毛茸茸,又溫暖十分舒服。陳孤鴻摸了摸它毛茸茸的白色毛髮,便足下生塵回去那橘鎮了。
不久後,陳孤鴻到達了橘鎮。因為男人抱著一頭白狐實在奇異,陳孤鴻便讓白狐入了畫中。到了鄭家後,人們已經全部起來了。
見了陳孤鴻,圓圓露出了笑顏,乖乖的跟公子打了一聲招呼。而王松的脾氣就沒那麼好了,劈頭喝道:“好你個孤鴻,竟撇下我一個人去了。”
陳孤鴻想著,這又是白狐,青蛇,還有猴子白骨,你要是去了,豈不是要被嚇個半死?沒準還得嚇出個病來,不去也好。
心下如此想著,面上陳孤鴻則賠笑道:“王兄你那一天睡的實在是深沉,我怎麼也搖不醒,便只能一個人去了。”
“我有睡的那麼沉嗎?”王松聞言便有些疑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回想了一下那日,似乎確實睡的很晚才起來。於是便道歉道:“那真是錯怪孤鴻了,對不起。”
“沒事,沒事。”陳孤鴻笑道。
這般說了下話,王松又好奇道:“對了,那開陽道長怎麼說?鄭衝到底是怎麼死的?”好奇的不僅僅是王松,鄭夫人,鄭老夫人也是。
不久後,陳孤鴻,王松便又被領到了鄭老夫人的房內。房間的佈置還是紅,紅的那麼妖豔。鄭老夫人還是穿著那紅色的衣裳,與那天所見還不是同一個款式,不知道衣櫃裡有多少的衣服,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好奇,還是假裝好奇。
總而言之是詢問,陳孤鴻沒揭破。便只是說那道觀已經成了廢墟,沒見到什麼開陽道長。
聞言鄭衝,鄭夫人是大失所望,鄭老夫人也露出了失望之色,她還有些疑惑,小聲念著,“不可能啊,他搬走了?”
鄭老夫人到底是什麼心態,陳孤鴻也不想猜測了。不久後,便與王松一起告辭離開了。隨即,陳孤鴻與王松一起回到了客房,此時此刻新宅子已經完全弄好了,不僅外表一流,內部也是豪華。隨時可以入住。
王松說道:“孤鴻,我已經看過良辰了。三天後就是大吉大利的日子,適合喬遷之喜。到時候幫忙搬家,也宴請鄭家親朋好友,以及那鎮西的孫家,鎮北的陳家,二大鄉紳人家來。這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