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他的身上,只當她是女性朋友。
雖然這個詞怪怪的。
因為是朋友,陳孤鴻便說道:“我當然沒病,只是因為最近有大事發生,便沒心思去上學罷了。”
頓了頓。陳孤鴻又指點道:“婕昭你也該書信一封送回去家中,讓你的家人最近不要出遠門,尤其是靠近那杭山關。”
那一日杭山關內的遭遇,卓婕昭也是親身經歷的。她又知這一位賢兄不會無故方矢,臉色便也凝重了起來。點頭道:“多謝陳兄提點,我便就去寫書信去。”
因為關心家人情況,又見陳孤鴻不是因為她的存在而不去府學上學,卓婕昭便輕鬆了許多,說完後便離開了。
陳孤鴻送至門口。望著卓婕昭離去的背影,道了一聲祝福。便打算折返回去,但便在這時,陳孤鴻瞥見了拐角處走出一雙人。
一人是陳正然,另一個人……。
陳孤鴻把目光投向了白正,本能的對這個身穿紅衣卻散發著猛烈寒氣的男子十分在意。
“陳賢弟,我們又見面了。”
陳正然與白正一前一後來到了陳孤鴻的家門口,陳正然笑著朝著陳孤鴻拱手道。
望著陳正然與那一日青樓內。截然不容的做派。再看一看他身邊的紅衣人,陳孤鴻便心道了一聲。“那大事的預感,果然是應在了他的身上。”
“你倒是深藏不露。”陳孤鴻淡淡說道,並不著急知道這紅衣人的身份,因為既然上門了,那便會自報家門。
聽了陳孤鴻的話,陳正然笑著道:“這人嘛。太清醒了不好。有時候出門裝裝紈絝,喝酒耍瘋,蠻爽快的。讓陳賢弟見笑了。”
陳孤鴻笑笑,沒作答。
陳正然也沒繼續往這個話題深挖,笑指著身畔的白正道:“先介紹一下。這一位是我的師兄,江北劍客白正。想必陳賢弟也聽說過。”
陳孤鴻一看此人,便本能覺得此人非常人。但是聽了陳正然的介紹後,心中還是巨震。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白正,然後拱手作揖道:“足下之風采,我已經久聞。百聞不如一見,真是非常人也。”
強者與強者之間有一種奇特的感應,陳孤鴻一見白正便知此非常人。白正見陳孤鴻又何嘗不是如此?
又見陳孤鴻態度,沒有仇恨,而是以尋常禮節相待。白正便知道他是一位真正的劍客。白正的態度便端正了一些,說道:“足下的名聲,我也是如雷貫耳。”
但是他的心中卻不認為陳孤鴻比他強,因為這個天運國內沒有人豪氣比他猛烈,沒有人劍法比他還強。
縱使眼前之人,也不過是他輝煌戰績之中的一塊踏腳石罷了。
白正初見陳孤鴻,便已經戰意暴起蠢蠢欲動。若不是因為受到杞王的囑咐,此刻便已經邀陳孤鴻去城外一戰了。
因而他壓下了這一份戰心。
認識之後,陳孤鴻沒有多做寒暄,而是直接問道:“你們來找我,肯定不是來見面這麼簡單吧?”
“那當然。”陳正然笑道。正想說話,清脆的銅環撞擊聲響起。不用看也知道,是那兩個人來了。
陳正然臉上露出冷笑之色。陳孤鴻當然不知道是誰了,便抬頭看去。見到慧圓,以及費再斬的時候,便眉頭深鎖了起來。
也本能覺得這兩個人不簡單。
“阿彌陀佛,可是書劍客在前?”慧圓二人見到陳孤鴻後便加快了腳步,來到陳孤鴻身前後,慧圓深深鞠躬,引了一聲佛號,慈眉善目的問道。
“我乃陳孤鴻,不知書劍客是誰。”陳孤鴻說道。這是大實話,他已經遠離江湖,自然不知道他有個外號。
然後陳孤鴻又看向陳正然道:“大師又是什麼身份,與他們又有什麼關係?”
“老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