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她在他懷裡悶悶地道:“可是我是講道理的好姑娘!”
文澤笑起來:“所以呢?”
“所以不可以亂吃飛醋、不講道理。”
“你說的是對的,但是我也不許你把心事藏起來,胡亂猜疑我或者是自己一個人瞎委屈。”
“才沒有咧。”
“那的確是個乖乖的好姑娘!”文澤放開駱賞兒,在她的唇上吻了下,隨即抬腕看了下手錶:“我喜歡!不過現在,賞兒你真的該快點兒上去了!”
駱賞兒發現她必須要馬上回到寢室取書本趕去第三節課,否則就又來不及了,她萬般無奈地在文澤的唇上親了又親,然後像頭呼嘯的小火車跑開來了。
文澤望著那奔跑的俏麗身影,嘴角輕輕地揚起,這個女孩兒啊,孩子氣地可愛,又懂事地成熟,讓他有時候又好氣又好笑,有時候又心疼又不捨。
他深刻地感覺到,有一種別樣的情愫在他心底悄然萌發,以驚人的速度發芽、成長。()
☆、失眠後自娛自樂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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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過去了!
文澤居然已經不在她身邊三天了!
駱賞兒蜷縮在自己的鋪位上,抱著已經織好的圍巾緊緊地閉著眼睛仔細想他的樣子:喔,文叔叔的眼睛是和自己很相似的杏子眼,大而有神,但是更深邃更魅惑,他的鼻子是挺挺的,唇形很漂亮但是卻不夠性感,一看就像是很嚴肅的人。
但是實際上他不是的,面對著她的時候,他會發自內心地開懷大笑,露出整齊的白牙,唇畔漾起兩個深深的梨渦,好像可愛的小男孩兒。
他的身材頎長,修長的腿邁著步子的樣子很隨性,但是又出奇地惹人側目,他的手哩,曾經如行雲流水般為她削著蘋果的巧手又大又溫暖……
討厭!駱賞兒一下子抽出懷裡的圍巾:我好想好想他……
這幾天和文媽媽經常通電話,文媽媽說週一送她走後文澤就馬不停蹄地開始忙於處理公務了,明天下午又要飛馬來西亞分公司評估視察,差不多15天以後才會回來。
15天?駱賞兒心想:3天她就已經很難熬了好不好……
韓澈看著駱賞兒這副煩躁得直抓頭的樣子,咔嚓啃了一口手裡的大鴨梨,漫不經心地說:“想你老公就打電話唄,思念就好比上小號,有了就快點辦,不發洩出來能膀胱爆裂憋死人的。”
漣漪翻了個白眼兒:“什麼**喻!”
韓澈伸手從桌子上拿過一瓶水,咕嘟咕嘟喝了幾口,說:“你和你家老花還鬧著呢?”
漣漪扁扁嘴,媚氣的丹鳳眼一瞪,沒好氣地說:“姑奶奶我哪那麼好哄的!”
駱賞兒在床上翻來滾去,邊哼哼邊嚷著:“你們起碼天天能見著,我羨慕嫉妒恨啊!”
韓澈打了個呵欠:“賞兒啊,你知道我這顆八卦的心為了嚴守我們寢室莫名其妙誕生了狼華董事夫人這天大的秘密要忍受多少煎熬和痛苦啊?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不誇我就算了,也得彌補下我吧?這樣吧!把你們第一次辦事的情況給我說說,我給你出主意解相思之苦。”
駱賞兒臉色爆,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扯過一邊的抱枕就衝著韓澈的腦袋瓜子丟過去:“你猥瑣不猥瑣啊!”
韓澈穩穩當當接住天外來物:“那你敢說沒做過?你回來那天一整天都神思遐想的,動不動就臉了,哎我說你想啥呢?想得那麼入神還自己低著頭羞答答滴?”
駱賞兒一扭頭:“不理你!”
漣漪介面道:“你放棄吧,四丫頭嘴巴嚴著呢,人家小兩口的私事兒你總這麼打探的確是很猥瑣!”
韓澈不以為然:“我要求又不高,我問啥你答啥就成,我不問細節。”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