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說:“幼稚。”
駱賞兒聽了這話,反倒平靜了,她坐下來,格外耐心地問:“你到底想要幹嘛?我這麼和你說吧,駱氏早就是文澤的,就算他要賣掉駱氏,那也是他深思熟慮後做出來的決定,我理解也尊重我丈夫的任何決定。”
“那你嫁給他的意義呢?難道不就是為了保住你爸爸的公司嗎?”喻俏歪頭看著她,似笑非笑。
知道你底細的敵人是最讓人討厭的。駱賞兒深深地撥出一口氣,再問:“喻俏小姐,於是你到底要幹嘛?”
“離開文澤,我把駱氏送還給你。”喻俏以一種勝券在握的姿態胸有成竹地說。
這世界上總有那麼些愛自說自話的人,讓你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