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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澤拉著她躺下來,他的手掌帖伏著她的腰伸到她前面,輕而易舉就掀著她的睡衣下沿鑽進來,駱賞兒一驚,文澤的手又撐開她的內褲伸下去。
然而,他就只停在那裡,她聽見身後的聲音徐徐傳來:“還疼麼?”
駱賞兒想起白天的事。
離開夢江南她就覺著不對勁兒。
文澤看到她糾結的表情問道:“怎麼?不舒服?”
“沒事,我想去下超市。”駱賞兒有點兒尷尬地說。
從公用衛生間裡走出來,駱賞兒就看到文澤雙手插在褲兜裡,斜靠在車子旁,風景一樣。她猜想,聰明如他一定也知道了。
回到家,文澤見她疼得煞白的臉就讓她一直躺在床上,她吃了文澤給的止痛片後抱著他給灌好的暖手袋居然一直睡到晚上吃飯的時間。
-----於是,我是場景轉換的分界線-----
“這樣會好點。可是我會害羞。”駱賞兒說。
身後的男人朗聲笑起來:“我很好吧,你的專屬大暖袋。”
“嗯,謝謝你。”
他貼她更近些,在她耳畔說:“那要叫我什麼?”
她遲疑了下:“文叔叔?”
“你這丫頭!”
她撇撇嘴:“大我那麼多。”
“你還不是嫁了?”
“不管,就叫文叔叔。”她感覺著小腹上他的掌心傳來源源不斷的溫度,心裡也是一片暖人的熱度。
“呵呵,好,你隨意吧。叫你全名太奇怪了,以後我就叫你賞兒。”
“文澤。”她忽而非常感性地喚他的名。
“嗯?”
“我們的進度會不會快了些?”
“怎麼會呢?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快睡吧。放心,你開學前,我怎麼樣也要讓你嚐嚐鮮。”
駱賞兒明白過來,頓時失笑,她忽然扭過頭,漂亮的大眼睛亮晶晶一瞬不眨地瞅著他,好奇地說:“那個,文叔叔。”
“喔?”
“你真的,還是處男啊?”說到這裡,駱賞兒就再憋不住笑意了。
“這群欠扁的小子!”文澤青著面孔,用肩膀頂了她一下,重新把她扭回去,說:“睡覺!一點兒都不老實的小丫頭!”
駱賞兒靈動的眼睛眸光瀲灩,“其實,我覺得你有時候比我年紀還要小。”她在心裡暗暗說,然後把自己的手輕輕放在他的手背上,說:“睡吧。”
無比安心,一夜好眠。
這個時候的文澤並不能說是愛上了駱賞兒,他只當身前摟緊的女孩兒是個招人疼愛的孩子,既然結婚了,就要好好走下去,好好地愛護她。()
☆、誓約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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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暈淡而微薄,偷偷地透過撩起一個小縫隙的白紗窗簾照射進室內幾線光芒,臥房內舒服寬大的king size床榻上兩個相互依偎的人姿勢親密地貼合在一起。
駱賞兒依舊在七點一刻準時睜開眼睛。
文澤的手掌還是貼服在駱賞兒的小腹上,半摟著她,頭窩在她的頸窩處,高大的他以一種奇妙的撒嬌一樣的姿勢安睡在她的身後。
駱賞兒不由得會心一笑。她輕微動了下,竟發現臀部有個東西。
她伸手去摸摸,才發現是個軟墊規規矩矩地夾在他們中間。
文澤察覺,鬆開手才發現一個晚上堅持一個姿勢,整條手臂已經酥麻了。
駱賞兒抱著薄被坐起身,大大地伸了個懶腰,說:“睡得好舒服呀。”然後看向文澤:“早!”精神十足,像是打足了氣的球,馬上就可以蹦起來。
文澤用沒有麻掉的那支手臂撐起微揚的頭,“早,小丫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