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柳敬亭都這麼說,大家更加憂心忡忡。
“看看他們後續宣傳再說吧。”
就在《匠錄》編輯群聊西湖論劍的同時,全國各地有不下一百五十個wc作家群在聊這次峰會。
“不論如何。這次一定要當面跟柳敬亭切磋一下。平時的大會小會他都不屑參加,一直沒有機會,西湖這回要好好把握,親自鑑證一下這位少年天才作家的成色。”
“當然要挑戰古庸生,反正這種事有益無害,輸了屬於正常,僥倖佔到上風就是大話題。”
“一個人打不過他,我們就組團。反正是跟柳敬亭打,他不也是兩個人。不丟人。”
這番討論的結果是,全國作家給西湖市辦事小組上聯名信,建議峰會現場舉辦一場“寫文會”,不必強調是“比試”,就是作家們自由發揮,靈感來了就塗幾筆,如果出現佳作,對宣傳也有好處。
接到這封聯名信的組委會成員喜不自勝,因為這個流程本就是他們計劃之中的一環,按照他們的部署,峰會現場會安置二十臺計算機和三塊巨型電子螢幕,作家們論談之餘,如果有興趣,可以當場留下文字。
如今這個安排和作家們的建議信不謀而合,為接下來的宣傳提供了極大的方便。
……
“近日,組委會接到數十位作家聯名信,要求峰會當天現場安排一場‘寫文會’,以便論談之餘,作家們可以隨興創作,經組委會慎重考慮,決定在峰會現場安置二十臺計算機及三塊電子螢幕,作家們可以現場即興創作,向中華歷史歷次文會致敬。”
表面上當然是“自由即興創作”,實際上到了現場,大家言語中的擠兌挑釁,氛圍的烘托,寫文很容易就成為鬥文。
“本來還不願意去的,他們這麼一搞,我反而有興趣了。”
這個訊息釋出之後,韓朔立即給柳敬亭打來電話。
“你和我的情況差不多,得罪圈裡很多人,我是想你也能出席,多少能有個幫著堵搶眼的。”柳敬亭笑著說。
“坦白說,我對這個圈子絕望已久,但是這次他們亮明刀斧要給我們一點顏色看看,那就會一會吧,反正我想出他們醜也很久。”
“倒也沒那麼嚴重吧?”柳敬亭說:“說到底這種事還是看個人,比如我到時候就一個字不寫,隨你們怎麼說,我就是不寫,誰還能咬我?”
“他們現場是不會咬你,散場後就難說了。你還不明白這個所謂圈子裡的做派。”
“這個不是也早就習慣了嗎?”
“重點是,他們現在就把訊息放出來,目的是提醒各位作家提前做好準備,雖然公告說即興創作,到時候你看吧,肯定是一群默寫背書的。”
柳敬亭道:“我也是。”
“當然,我也會準備幾篇,大家都是背書默寫,看誰水平高就是。”韓朔語氣中帶著一絲惡作劇。
“你不會寫一篇惡搞的文章吧?”
“哈哈,我其實想寫一篇動物園運動會的童話故事,但後來想想,這麼寫,把你和水安都罵進去了,只好放棄了。”
柳敬亭笑著說:“你可以把這篇文章發到你的雜誌上。”
“你這麼說,我想到了另外一個好主意,要不我們兩一起釋出一則約稿啟示,就說峰會現場如果出現質量比較好的作品,可以酌情錄用,給千字千元的稿酬,你覺得怎麼樣?”
“可以。”柳敬亭一邊答應著,一邊為韓朔的惡搞的天分點贊。
於是,就在網上一溜煙討論西湖論劍的文會時,《原上草》和《匠錄》同時掛出約稿函:
“為響應峰會號召,本刊決定將錄用峰會當天質量上乘的作品,並給與作者千字千元的稿酬。”
這則約稿啟示看上去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