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歐洲的歷史上……
吃飯前,柳敬亭把買給父母的禮物從行李箱取出來,媽媽的是衣服和手鐲。爸爸的則是裝飾書房的古董。
“在外國買這些東西一定很貴吧?”
儘管已經知道現在的兒子賺錢能力不俗,但是看到擺在眼前的東西,柳母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不貴,外國的東西都便宜。”
柳敬亭準備糊弄過去,結果爸爸更直接,問:“我看這些東西都不像隨便買的,攏共加起來要幾千塊吧?”
柳敬亭心裡想:“我要告訴老爸再乘以十,他會不會打我呢。”當下點點頭,說:“差不多。”
柳敬亭的消費觀向來自由,沒什麼特別的原則,大致就是一個“量力而行”,畢竟這個世界的進步,是需要消費來拉動的。
因為雜誌《匠錄》即將上市,柳敬亭需要及時趕去江海,在家裡待了三天,又要跟父母告別了。
……
《匠錄》從公佈名字那天起,質疑聲就沒有停止過,大家倒不是指責柳敬亭沒能力做雜誌,大家是覺得這個名字太不謙虛。
匠錄,那是什麼意思呢?巨匠級作品的收錄大全,這名字的囂張程度不輸《古文觀止》吧?
儘管如此,當柳敬亭宣佈3月3雜誌上市後,除《鼎小說》外,一大批同時段的雜誌、小說選擇避讓,規模情勢竟如同國產品遭遇好萊塢大片。
“只要封面上寫了‘古庸生’三個字,就能賣出去20萬,誰願意來做這個炮灰?”
陸藝籌在千紅例會上帶著無奈的語氣說道。
“而且這次還有韓朔、伊水安和陸總您的作品。”
“我就算了,不過是跑個龍套。”
“但是有話題啊。”
陸藝籌還是不以為然地笑笑,道:“總之,我們不怕丟人,《大江湖》推到月中,除了避讓,也向他表達一下我們的善意吧。”
……
“我們的重點在於‘愚人節’,三月這一刊和往常一樣,沒什麼特別。”
這句話來自鼎世薛慕亮,作為青春類雜誌的王者,從來都是別的雜誌避開《鼎小說》,何曾聽過《鼎小說》要避開別個?
而且,現在的《鼎小說》正連載著薛慕亮的最新長篇小說《年輪》的第一部《紙輪》,這部小說秉持了薛慕亮作品一貫華麗和細膩的文風,唯一有所改變的地方就是,行文中間開始出現有鋒芒的段落,主人公的性格也開始走向多樣化,不再是以前作品中一味的悲傷和憂鬱。
當然,和華麗的文字一樣,小說裡的各種道具也開始走奢華路線,這點也成了小說最為人詬病的地方。
“我知道會有爭議,在構思的時候,我就想到這點,但是我仍然堅持。”
薛慕亮在接受某個採訪的時候,對這個現象進行了回應。
“首先,我要用這些道具去塑造我的人物,這是不可避免的設計,你總不能讓一個千萬級的富二代穿一身耐克阿迪吧?”
合情合理的解釋,邏輯清晰的回答:“其次,這種爭議也是我需要的,我從出道至今,哪部作品不被爭議,但是它們仍然暢銷,這種免費的話題宣傳,我為什麼要拒絕?最後就是我要讓那些所謂成熟的人看一看現在年輕人的生活,我就是要用這些具體的描寫去刺痛他們的神經,不這樣做,無法引起他們的關注,無法讓他們去了解這個時代如今的樣子。”
典型的薛慕亮式回答,從不掩蓋自己的企圖心和功利心,思維清晰,目標明確,我行我素,隨便你怎麼說。
在不久之後的另一場採訪中,面對記者陰險的“你怎麼看古庸生的新雜誌”的問題,仍然保持本色,答道:“我做《鼎小說》之後,出現過一大批跟風者,包括那本《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