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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仍然是不斷的重複。

就是這樣一部看似荒唐的戲劇,卻和哈姆雷特那個“生存還是死亡”的問題一樣,困擾著無數文學研究者,文壇爭論多少年,始終沒有確切的結論。

到底誰是戈多?

存在的意義真是無聊動作的永恆重複嗎?

戈多是人類一直在等待的那個希望?

那個希望什麼時候到來?

永珍辦公室那些教授們不可避免地、心甘情願地,紛紛入坑,進入這個死迴圈之中。

“這是在向諾貝爾發出挑戰嗎?”

文院長看完這篇戲劇,感慨地說道。

……

於是,永珍文藝學院所有教授集體參加了柳敬亭的畢業答辯。(未完待續。。)

第三百四十七章 封筆三年

柳敬亭站在講臺上,面對眼前這個答辯陣容,還是吃了一驚,不過,看著在座諸位教授的表情,柳敬亭心裡的石頭也總算落了地。

當初選《等待戈多》作為畢業論文的時候,並非一點疑慮沒有,畢竟這部作品最初面世的時候,遭遇種種非議,改編成的話劇更是被觀眾斥為“來歷不明的東西”、“我去這是什麼玩意”,總之在戲劇改編的最初,基本沒有觀眾能堅持看完一半的內容。

後來,經專家們的一系列解讀分析,觀眾才逐漸理解和接受這個戲劇,在後期的演出中,大家果然各有體會,這部戲劇歷史地位由此奠定。

貝克特主張只有沒有情節,沒有動作的藝術才算得上真正的藝術,他的敘述是完全冷漠和毫不動情的,讓讀者在絕望的文字中獲得對虛無更清晰的認知。

當然,評論者們的詬病之處同樣在此。

柳敬亭敢賭這一把的最終原因在於,他相信永珍的這些教授,相信他們能看得出這部話劇背後蘊藏的深意。

“是荒誕主義,”柳敬亭回答得開明宗義,“作為對這個領域的探索。”

閆教授問:“不會有無聊方面的擔憂?”

閆教授的表情突然變得古怪起來,續問:“你以往的作品最先考慮的難道不是受眾嗎?”

“第一個問題是會,但也是其中的一部分,第二個問題。考慮受眾,但絕對不是首要條件。”柳敬亭流暢答道。

曹教授微笑頷首,道:“可以在通俗文學和純文學之間轉換得如此流暢。有什麼樣的技巧?”

“去掉分別心。”

柳敬亭脫口道,在座諸位教授相顧莞爾。

柳敬亭接著反問:“我不知各位老師,有沒有看《西遊記》。”

“看過。”

“看了十幾回。”

“五莊觀行者竊人參!”

柳敬亭問題一出,差不多一半以上的教授都表示看過。

“那老師覺得《西遊記》是純文學還是通俗文學?”

臺下安靜下來,從故事性、傳奇性和傳播性上來說,這部小說當然是通俗小說,但是從文中優美的駢體句、古拙的文辭角度來說。這部小說又具有了純文學的特質,一時間,這些教授也沒辦法給出定論。

柳敬亭看著各位教授。心中暗道:“將來《紅樓夢》出來後,我再來問這個問題,那時怕是更難回答吧。”

“柳敬亭我們明白你的意思,你說說荒誕文學本身的意義吧。”文教授突然說道。

柳敬亭禮貌頷首。道:“像經濟和科技一樣。文學也在隨著時代的發展而發展,從《詩經》、諸子百家到唐詩宋詞元曲,每個時代對應一定的文學形式,但是文學和後二者不同的地方在於它本身的獨立性,比如古詩這個題材在唐代達到頂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