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連手指都不能動。
他兇狠的瞪著陸離,咆哮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陸離面露微笑:“沒什麼,暫時阻斷了神經系統,但是仍然能感覺到疼痛。你現在的狀態,就算想自殺都難。”
他緊跟著補充道:“對了,你可以選擇咬舌自盡。不過我事先提醒你,即使舌頭斷了都不可能死。咬舌自盡那是小說,完全是無稽之談。”
坂田一郎盯著陸離,滿臉怨毒。
他想站起來,想破口大罵,最終卻選擇了沉默。
“坂田一郎,我這個人比較好說話,你只要說出華夏文物的下落。我今天肯定不會殺你。”陸離笑眯眯的道:“非但不會殺你,還會幫你恢復健康。你們坂田家族富可敵國,就算沒有那些文物,仍然能活的很舒服。”
“你殺了我吧!坂田家的人,只要戰死,沒有屈服。”
坂田一郎冷哼一聲,閉上了眼睛。
陸離挑了挑眉頭,嘴角露出一抹嘲諷。
“彆著急,現在距離天亮還有很長時間,足夠你想清楚。”
坂田一郎睜開雙目。轉動眼球看向陸離,眼神中充滿不屑。
“嗯?”
下一刻,他突然臉色大變,四肢抽搐,嘴角冒出大量泡沫。
坂田一郎瞪大了眼睛,死死咬著牙關,目光陰冷的看著陸離,卻沒有開口求饒。
五分鐘後,身體的顫抖緩緩消失。
他呼哧呼哧喘了幾口粗氣。不屑道:“這就是你的手段?為了培養家族接班人,我從小就經歷過各種挫折和考驗,這點兒折磨不過爾爾。”
儘管是敵人,看見坂田一郎竟然堅持了下來。陸離仍然有些佩服。這種佩服和雙方身份無關,僅僅是對某種精神的讚歎。
“不錯。被我用截脈手法控制的人,你是第一個沒有開口求饒的。”
陸離亮了亮大拇指,突然轉身朝外走去:“你慢慢享受。我先通知大家離開島嶼。”
看著陸離就這麼出了門,坂田一郎先是一愣,目中頓時多了些狠色。他轉頭朝後院叫道:“雅子。出來。”
話音剛落,後院走出一相貌清秀,身穿和服的島國女子。
那女子小碎步跑到坂田一郎身邊,急忙扶起他,眼角泛紅,泣聲道:“坂田君,我們怎麼辦?”
“殺了我。”坂田一郎臉色陰沉,命令道。
“啊?坂田君,雅子不敢。”那女子嚇了一跳,連忙拒絕。
坂田一郎看著她,冷冷的道:“雅子,你或許不知道,你父母並非車禍身亡,而是被我派人暗殺了。還有你弟弟,他也沒有去米國留學,去年就死了。”
雅子頓時俏臉煞白,一把推開坂田一郎,連連後退,彷彿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嘿嘿。雅子,在你之前,我有過三個女人,她們最後都被我賜給了手下。”坂田一郎又道。
“這——這不是真的!”雅子淚流滿面,不可思議的叫道。
坂田一郎冷哼道:“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所有嫁入坂田家族的女人,大部分都是父母雙亡,孑然一身。”
聞聽此言,雅子臉色大變,悲痛迅速被憤怒代替。她怒視著坂田一郎,忽的取出一柄小巧的手槍,“我要殺了你,替父母報仇。”
“來吧,殺了我吧!”
坂田一郎暢快大笑,與其下半輩子在床上度過,天天忍受折磨,還不如死了。
所謂狡兔三窟,坂田家族經營近兩百年,既抱著與敵人同歸於盡的心思,又留了後路。
就算坂田一郎死了,憑藉坂田家族的影響力,和存在瑞士銀行的財富,其後人仍然能東山再起。
黑洞洞的槍口不停顫抖。
雅子彷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