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蒙德在接觸到艾美爾的眼神後,卻故意躲開了。
“蒙德大人,你從一開始就知道,對不對?”
蒙德沒有理會艾美爾的質問,一個轉身便要離開,卻被艾美爾抓住了手臂。
“艾美爾,這不像平時的你,請你放手,我很忙。”
艾美爾沒有放手也沒有說話,只是用一雙堪藍的眼睛看著蒙德。
蒙德知道不說明白他這個死腦筋的弟弟是不會罷手的。
“艾美爾,傳喚你親授禮法,是王的意思,也不是戲弄你,其中我也不是很明白,本來在這之前,王已經決定五天以後處死他,可是昨天晚上王卻突然召見了嬤嬤和崖娃。”
蒙德無奈的挑了一下眉,又繼續說:“誰也沒想到今天早上,崖娃頭上的寵侍髮帶就變成了現在的那一條,下面的事情,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了吧。”
艾美爾鬆開了蒙德,一雙漂亮的藍眼睛像在思考著什麼。
“蒙德,這是不可以的,在精靈界中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你為什麼不阻止,還有王說的黑精靈城的危機已經度過了,又是怎麼一回事?難道又跟那個孩子有關?”
蒙德看著艾美爾,搖了搖頭,拍了拍他的肩。
“我親愛的弟弟,我不希望你像被繩索捆綁住了一樣,活的這麼拘謹,這麼緊張,王既然已經說了,我們就應該相信,到底是事情是怎麼樣?總有一天,我們會知道的。”
蒙德說完對著艾美爾笑了一下,便離開了,艾美爾並沒有理解蒙德的話,所以心裡對崖娃始終不認同,而且是絕對的不認同。
法肯索一路抱著渾身發抖的崖娃來到了王殿的寢宮,將崖娃安放到了一個鋪滿軟絨的長座上,便走向一個很大的桌子面前,看著一些類似於書的東西,其間他並沒有說話,一個字也沒有。
崖娃張著眼觀察著斜對面的法肯索,此刻他的臉上既沒有笑也沒有怒,只是認真的看著手上的東西,完全把崖娃當作是透明的。
這樣的沉默不知道過了多久,崖娃本來是個比較好動兼好奇的孩子,他看的有些累了,卻又不敢躺下睡覺,於是把注意力轉到了身下這張毛茸茸的大毯子上,可能剛才因為有些害怕所以沒有注意,現在他放鬆了下來,一雙手不停的摸著這張毛毯,喜歡的不得了。
他的記性好,忘性更好,剛才還怕的要命,現在卻玩心大起,他一個勁的摸著身下毛茸茸的毯子,索性彎下身將小臉埋在了這一堆毛裡,然後左右擺著頭,任由柔軟的絨毛跟他的小臉親密接觸,他一個人在那裡越玩越起勁,到最後他爬上了長座靠在椅背上,將那張巨大的毛毯收成一堆,就像一個大毛娃娃一樣,然後崖娃大力的抱著這個他自己做的大毛娃娃,將整張臉都埋了進去,不一會兒,額頭上身上都已經玩出了汗水,毛絨不時的呵著他的耳背,他那裡最怕癢了,玩啊玩,完全忘記了自己在哪裡,周圍還有什麼人,他就這麼鬧著,動著,笑出了聲。
“呵呵……呵呵……哈……哈哈……”
法肯索把崖娃所有的動作和表情全部都看到了眼裡,表情卻沒有波瀾,只是看著他,從來沒有人敢在他精靈王面前這麼放鬆,面前這個小人兒是第一個。
這時候法肯索伸出了一隻手,掌心緩緩的亮起來了,隨著光芒的消失,出現了一顆晶瑩的石頭,這是祈願晶石,他在禁地找到了它!他看了一眼這失而復得的祈願石,又看了一眼在長座上玩著笑著的崖娃,想起了昨晚的一些片斷。
他從來沒有吻過任何的寵侍,可是昨天他卻吻了崖娃,一個充滿著探索魔力的吻,所以他看到了崖娃的記憶,原來他口中那個‘哥哥’是索雅,黑精靈城的危機居然會被他誤打誤撞的給解開了。
祈願晶石不僅僅是淨化之石,跟它的名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