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有些像他。
“那上卿您為何突然渺無音訊?”
周勃再度發問。
而這一次,甘羅卻是搖了搖頭,不再回答。
“這件事,唯有兩個人可以聽了。”
“一個是蕭何,一個便是你口中的柳相。”
咸陽,
丞相府內。
柳白皺了皺眉頭:“錦衣衛的密報,就說了周勃重病?”
他在關切始皇陛下的態度。
而這種態度更像是已經做好了所有的後手。
偏生,這些後手,一點痕跡都看不到?
“柳公,難不成始皇陛下的應對之策,是周勃?”
蕭何也感覺很是古怪。
周勃雖然才智過人,但這種事關大秦國運的事情,始皇陛下當真放心交給這個年輕人?
“柳公,我以為,與其思慮始皇陛下的態度,還不若直接試探。”
陳平略微沉吟,忽然開口道:“太子殿下派出的陳銘,如今已經離開了咸陽。”
“想要阻止,非調動錦衣衛攔截不可。”
“可此乃下策,短兵相接,東宮密衛皆是無恥之徒,其行太子詔令,錦衣衛師出無名,柳公您便落了下風。”
柳白微微皺眉,看向陳平,卻沒有說話。
他十分明白陳平的意思,無非就是不要阻攔,讓這些密衛作亂,順應了太子的心意,再以最快的速度將這些密衛剿滅。
說的是下策,可想要表達的卻是‘上策’,一個定然安全,還能收穫極大名聲的‘上策’。
他不:()大秦:最狠丞相,殺出個萬世永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