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情,自然是指孤兒寡母的安置。陳孤鴻思量了一下,便點頭道:“可以酌情去詢問一番。”
“那一起。”王松道。
“好。”陳孤鴻點點頭,下床穿上鞋子與王松一起去找鄭夫人去了。但在鄭家轉悠了一圈,卻沒見到鄭夫人。
院前鄭元,鄭玉一對兄妹在玩騎竹馬,陳孤鴻二人便上去詢問,答曰。“孃親出門去了。”
二人也沒在意,便一起回房坐著,等那鄭夫人回來。但這時鐵柱回來了,面上露出了詫異之色。
陳孤鴻心中一動,莫非有那青蛇,白狐的訊息了。便上去詢問,鐵柱搖著頭道:“公子交代的事情沒什麼著落,但是我卻見到鄭夫人。”
說到這裡,鐵柱的有些欲言又止。
“但說無妨。”王松翻翻白眼,直言道。
鐵柱卻先看了看陳孤鴻,陳孤鴻微微點頭,鐵柱才說道:“鄭夫人正與男人見面。”
“什麼?!”
陳孤鴻,王松二人愕然,鄭衝下葬鄭夫人悲情不似作假,而這些天裡外都是安生。二人便以為這只是來歷不明,但卻也是良婦。
為此也願意為她起宅院,照顧鄭衝一雙兒女。卻沒想到居然與男人相會。
“鄭衝下葬才幾天?不可能這麼快與陌生人好上,肯定是之前的事情。沒準鄭衝就是捉姦在床被氣死的。”王松咬牙切齒道。
“去看看,若是真的。便告官,鄭兄一雙兒女,老母我們便接去城陽養育。”陳孤鴻也深深皺眉,說道。
“好。”
二人便又起身,命了鐵柱在前引路,去見那鄭夫人。一路向東走了大約一百丈左右是一片橘子林。
鐵柱指著橘子林深處,對陳孤鴻說道:“公子,我見她們二人一前一後走去那裡了。”
“莫非在幽會?!”這地方十分隱秘,讓人想起少兒不宜的問題,王松的臉色十分難看。
“去看看。”陳孤鴻皺眉說道。一行人便走人了橘子林深處,越到裡邊越覺得隱秘,而且這林子是鄭家的,外人來不了。
越過一排有一排的橘子樹,三人便見到了一對男女。男女正坐在一塊石頭上,相擁摟抱,雖然沒看見女子的面,卻能看出是鄭夫人。
王鬆一下子火冒三丈,跳將出來。喝道:“光天化日之下,好一對狗男女。”喘息了一句,王松喝道:“而且死而有靈,鄭衝屍骨未寒,沒準還在左近看著,你們簡直是混帳。”
陳孤鴻立在王松身側,眉頭更深鎖了。
相擁的二人被王松的喝的一驚,轉頭過來。女子正是鄭夫人,而男子膚色白皙,容貌英俊,身上的衣服料子似乎也不差,有一種西門慶的倜儻風流。
二人似乎是愣住了,沒有立刻分開。
王松見此更火,喝道:“好啊,我們人都在你們海摟在一起,真是膽大包天。說,鄭衝是不是被你們給氣死的?”
陳孤鴻卻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鄭夫人的臉色不像是在**,而似有些悲切。這男子似乎也是不是很快樂的樣子。
聽了王松的喝,二人便分開了。鄭夫人身處袖子擦了擦眼角,然後對二人行了一禮,說道:“二位叔叔誤會了。”
“誤會,我們的眼睛是雪亮的,還誤會?”王松覺得智商被拉低了,怒道。
“這是家兄,馬廣。”鄭夫人一指男子說道。
“家兄!!!!!”王松滿肚子的火氣便被壓下了,一臉吃驚。
陳孤鴻也大是吃驚,但也有疑問,道:“既然是兄妹摟在一起做什麼?”
“離別苦啊。”鄭夫人苦笑一聲,便說出了自己的來歷。卻原來這一對兄妹本也是富商人家,只是父親後來作生意失敗了,便欠了一屁股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