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激動和期待,張文暗暗下了決心,就算血拼一場也要在今天把這驕傲送給她們。
張文看了看四周,發現似乎這次來拍賣五福旗的傢伙只有兩個算是對手。一個是離他比較遠,坐在最左邊一桌的一個老年人,據說在市裡擁有好幾家火鍋連鎖店;另一個是最前排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好象是做木材生意,而且規模還不小,看他們的穿著打扮也特別得體,有著老闆的派頭,因此等下可能得下血本了。
喝了一會兒茶,沒多久,張家族裡輩分最高的老人張德海就走到桌子前,老人家已經九十多歲,但走起路來卻是虎虎生風,挺直的腰桿一點都不比年輕人差,而且看起來鶴髮童顏,精神十分抖擻,他家是祖傳的赤腳醫生,雖然沒有正規的執照,但一說起他家的土方子,誰都豎起大拇指,不過美中不足的是,他們不懂得西醫,一直是靠中藥幫鄉親們看病,但還是有幾把刷子。
張德海一走到桌前,大家出於尊敬,頓時就安靜下來,他環視了一圈後,清了清嗓子,一開口就讓人感覺到他中氣十足,讓很多年輕人都比不上,道:“今日我族大祭,孝子孝孫齊聚一堂,這是祖宗的福分,也是子孫們的孝心。照往年慣例,祭祀過後祭品就會供孝子們享用,而祠堂每一年的維護都需要一定的費用,善脩敬祖者,可將五福旗帶回鎮宅,祈求列祖列宗保佑財丁兩旺,五福登門。”
“開始了!”小丹的臉興奮得有點發紅。
開飯店的張候龍,輩分比張文還高一輩,他神情傲慢的環視一圈後,馬上舉起手,道:“一萬!”
“一萬五!”做木材生意的中年人叫張文定,和張文同輩,不過那光禿禿的腦袋怎麼樣也看不出他輩分小。
兩個人一路抬價,把價錢抬到八萬多,看起來都是志在必得的樣子,而這樣的哄抬早就把其他的競爭者嚇跑了。
張文連聲都沒吭半句,一邊喝著茶,一邊抽著煙,那悠閒的模樣,讓小丹在旁邊都有點著急,道:“哥,你怎麼不出聲呀?”
現在張侯龍和張文定的起價有點白熱化,不過焦點也都放在張文一家人身上,畢竟雖然張文一家人陰盛陽衰,但自從張文回來後,他們變成最吸引目光的一家人,誰不知道這個年輕人錢多得很,光是兩個養殖廠賺的錢就讓他們跟紅,何況縣城裡還有不少大買賣,論起財力可一點都不比其他兩人差。
張候龍和張文定殺得紅了眼睛,最後張候龍財高一等,以十萬塊的高價將張文定給殺退,見全場沒有再說話的人,張候龍這才笑呵呵地說:“今年,這五福旗我請回家了,我爹老是念叨著無論如何家裡都得請回來一次,我這也算是盡了孝道。”
去年五福旗似乎賣了十三萬塊,那筆錢除了修繕祠堂外,很多是用來救濟族裡的貧困家庭和孤寡老人,而曾經貧窮的張家也受過幫助。
這時陳桂香等三個女人都可憐巴巴地看著那面讓她們有點不捨的旗子,但卻也一致覺得價錢出到十萬塊有點太高,為了面子而白白丟出那麼多的錢也是不值,但她們的臉上都有著猶疑不定的糾結,讓人十分心疼。
張德海眉頭皺了一下,似乎不太喜歡張侯龍這樣譁眾取寵的表現,思想傳統的他們比較喜歡謙卑為人的行事風格,而且這價錢也不算高,畢竟每年祠堂的修繕是一筆不小的費用,再加上其他開銷,其實也挺少的,這時他忍不住用期望的眼神看向張文。
“十二萬!”張文安靜了很久,這才在別人的期待下喊了一聲。
張候龍回頭打量了張文一眼,似乎一點都不驚訝,不過當看到亭亭玉立的張少琳和豐腴性感的陳桂香時,他卻露出一絲淫穢的笑意。
張文看在眼裡,多少有點微怒。
這時張候龍嘿嘿一笑,馬上舉起手說:“行,我就怕沒人喊,多做點善事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