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老公,你說這個林姑娘是什麼人?”
“不知道!”我搖頭,“不過肯定是個高手!”
……
中午我們在嫦秀的草屋裡簡單的吃了午飯,白老頭和狼眼因為有事所以沒來,只有我們五個人。
嫦秀的臉上已經沒了之前的那份擔憂,滿臉的開心。
要是換成我那我也一樣開心,自己的老爸是前任村長,自己未來的老公是現任村長,怎麼說自己也算得上是村長專業戶,不能算是平常人了。
看著她滿面喜色我頗為擔憂,要不是昨兒晚上白老頭跟我說了那些話,估計這會兒我也得興高采烈的,可現在我哪裡還興高采烈得起來啊,這不是要我命呢嗎?算上月娥,我身邊都已經有兩個女的了,再加上嫦秀,三個女的我哪對付得了啊!
司徒紅看我一副痛苦的表情,關心的問:“老公,你怎麼了?沒事吧?”
“沒事兒,讓尿給憋的,我得去趟廁所!”說著我就站起身溜出了草屋。
一走出草屋我就看見白老頭和狼眼兩個人朝著我走了過來,狼眼還是帶著那張塗滿了油彩的面具,不過白老頭的臉上倒是樂呵呵。
“畢公子……!”白老頭喊我。
“白前輩,你們……吃過飯了沒有?”我看著他倆。
“剛吃過!”狼眼回我。
我看著他倆,點頭。
“畢公子,下午你跟我們去個地方!”白老頭看著我說。
我轉身瞥了一眼身後的草屋,轉過頭看著他倆,小聲問道:“是不是去那山洞?”
“正是!”白老頭點頭。
“你們去就行了,我去幹嗎啊?”
“還需畢公子幫忙!”狼眼開口說道。
怎麼著?這裡面還有我的事兒呢?
“那好!”我點頭,“下午你們喊著我就是了!”
“多謝!”狼眼朝我拱手。
我引著白老頭和狼眼一走進草屋,早場的所有人就全都站起身來,尤其是嫦秀,一下子就奔到了這兩個男人中間,然後撒著嬌喊道:“爹!”“狼眼!”
白老頭慈祥的摸了摸她的頭,“讓秀兒這幾曰擔心爹爹了!”
“哪有啊!”嫦秀笑著說,“爹爹的本事大著呢,有誰可以讓爹爹受傷呢!”說完轉頭去看狼眼,滿眼的柔情似水,小聲嗔怪道:“你這幾天去哪裡了,我很擔心你,你知不知道?”
“出去辦點事而已!”狼眼回他。
白老頭看著自己的女兒跟狼眼如此的柔情蜜意,對著我們大夥笑著說:“看老夫這個寶貝女兒,關心狼眼都比關心我老頭子多!”
“爹!”嫦秀轉過頭,一臉嗔怪的看了白老頭一眼。
這一聲嬌呼頓時惹得大夥哈哈大笑。
……
下午白老頭隨便找了個藉口就帶著我和狼眼朝著昨夜去過的那山洞奔去,
很快我們三人就來到了那山洞,雖然是白天,可那山洞口看進去還是一樣的漆黑,看狼眼的表情也知道他也是第一次來。白老頭二話沒說拿出火摺子就點著,接著舉著那燃著的斷竹就進了山洞,我和狼眼跟在後面也進了山洞。
跟昨夜一樣,沒走多一會兒眼前便開朗起來,接著那個巨大的冰坨又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爹!”狼眼一見那冰坨中的人,一下子就撲了上去。
連狼眼都撲了上去喊爹了,那這人就是他爹準沒錯。
“狼眼!”白老頭喊他。
“白大叔!”狼眼頭也沒抬的回應道。
“你爹當年是因我而傷,今曰,就在畢公子的見證下,老夫以命換命喚醒你爹!”
“白大叔……!”狼眼猛地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