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間,
做飲香茶愛名山。
巖下棲舟不忍去,
清溪流水暮潺潺。”
我隨口便說出了以前看過的一首唐代一位喚作靈一所做的飲茶詩。
小美女歪著頭又輕輕的低吟了一遍我做出的詩,抬起頭看著我說:“畢公子果然才學過人,實在是讓人佩服啊!”
看著眼前這個小美女雙眼欽佩的眼神,我不由得在心裡一陣慚愧,我這算什麼才學過人啊,不過是借花獻佛而已。
我掩蓋住內心的心虛,看著小美女說道:“既然我所作的詩透過了你的考核,那你該告訴我你是誰了吧?”
雖然小美女不知道我口中所說的‘考核’是什麼意思,可我說的話的意思還是很容易理解的,頓時便朝著我淡淡一笑,起身就朝廳堂外走去,邊走邊對著那個大塊頭說:“大福,我們走。”
“哎哎哎……,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我見她要走忙起身邊喊邊追。
小美女輕輕一躍便躍上了那壯漢的背,兩個人一奔出廳堂便不見了蹤影,帶我追出去之後根本兩個鬼影子都看不見了,我正鬱悶之時就聽到一個嬌柔的聲音幽幽的傳來:“我姓白……。”
“姓白。”我一聽便有些納悶,我認識的美女之中有姓白的嗎?一想到此我又不由得高聲喊道:“你姓白,叫什麼啊?”
“名諱不可告,若是他曰相見,我自會告訴畢公子的!”那聲音漸漸悠遠,不多時便沒了動靜。
我轉身緩緩的走進了廳堂中,邊走邊在心裡一陣鬱悶,你說我一大清早的招誰惹誰了,還沒怎麼著呢就遇上了一個跟我比詩的小丫頭,比就比吧,下的賭注還特別的奇怪,這些也就算了,到頭來我卻只得到賭注的一部分而已,更讓人可氣的是,這場比試完全是不公平的,只有我一個人吟詩,她卻連一句都沒做,這不公平!
我坐到椅子上端起之前的那杯清茶張嘴就喝,清茶一入口就忍不住一口噴了出來,我嘞個去,這茶一涼就更苦了。
就在我鬱悶到極點的時候廳堂外腳步聲響起,我一抬頭就看到了正走進來的莫陸和曹全,看兩個人的神情似乎有些許的萎靡,難不成這兩個人一晚上都沒睡?
“畢公子……。”兩個人一走進廳堂便對著我輕聲喊道。
我上下打量著他們,猜測般的說道:“你們兩個人不是才回來吧?!”
“正是。”莫陸點了點頭。
我嘞個去,不就是一幅水墨畫嗎,用得著這麼專心投入的去追查嗎?“你們兩個查到結果了?”我輕聲問道。
兩個人聽我這麼問,頓時搖頭。
“要不算了吧,這畫說不定已經被誰給改了名字,裝裱一番掛在自家的牆上了呢!”我隨口安慰般的說道。
“畢公子是如何得知的?”曹全猛地抬頭看我。
“得知什麼?”我有些不解。
“得知此畫已經被人掛在自家的牆上了?”曹全繼續看我。
我頓時無語,我不過是打了個比方而已,又沒說是真的,有必要這麼緊張嗎?我忙又安慰道:“你也不必緊張,我不過是說個‘說不定’而已,說不定的意思就是說有可能,在也未必……。”哎呀,這個詞兒解釋起來也太麻煩了,我的頭都大了。
“在下明白了。”沒等我把話說完,曹全便抱拳說道。
好吧,既然他都說自己明白了,那就管他明不明白呢,我也懶得再解釋了。
我們三人正說著,月兒從外面也回來了,看她臂彎中挎著的小竹籃也知道她買了不少蔬菜,一看見我們三人坐在廳堂裡便淡淡一笑輕聲說道:“你們等一會兒啊,我這就去做飯!”說完便急匆匆的朝著廚房奔去。
看著月兒消失的背影,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