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牛肉麵!”來到這古代的飯館我可能只學會了點這三樣東西了。
店小二好像不明白我話裡的意思一般,直愣愣的看著我,“客官,您只要……這三樣?”
“我要是想吃披薩喝咖啡,你們這有嗎?”我翻著白眼說道。
店小二微微一愣,“您想吃披薩?”
“怎麼著?你這裡有啊?”我又是一瞪他。
“客官,你是想吃……番茄蔥香披薩,還是想吃……香菇牛柳披薩?”店小二怯怯的問我。
我一聽頓時就睜大了雙眼,猛地站了起來直直的盯著店小二,一字一頓的大聲問道:“你剛才說什麼?番茄蔥香披薩……?”
店小二膽怯的看著我,忙不迭的一陣點頭,身旁的莫陸和小豆子兩個丫頭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抬起頭滿臉不解的仰望著我。
我來不解多解釋,繼續朝著店小二大聲問道:“你們這酒家裡的廚師叫什麼名字?我要見見他!”
店小二臉上現出難色,“客官,大廚吩咐過,不能講他的名字說出來,而且他也不見客!”
“不見客?”我略帶疑惑的看著他,大廚居然說不見客?這毛病怎麼跟郝楚石一樣呢?難道就是……郝楚石?“不行,我今天非要見見你們大廚不可!”說著我站起身就要往後廚裡闖。
小豆子和月兒見我起身要去後廚,有些不知所謂的愣在那裡,就連莫陸也是一臉的茫然,而店小二一見我要闖,頓時便追了過來,“客官,客官……,您不能往裡闖啊,大廚說不見客啊……!”
正所謂酒樓之中少不了看熱鬧的,讓我這麼一吵鬧,原本正在吃喝的食客們頓時便睜大了八卦的眼睛朝著我望了過來。
我停住腳步轉身看著店小二,“不讓我見他也行,你得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
店小二見我停住了腳步,頓時便放下心來,但一聽我要問那大廚的名姓,瞬間便又變得侷促起來,滿臉的深情有些不安。
看著他的模樣我想笑又沒笑,這店小二也太慫了吧,想當初我去郝楚石的‘有一家酒店’的時候,那店小二也沒有他這麼膽小怕事啊,難不成這京城中酒家的店小二都是這般?
“這大廚是不是姓……郝?”我故意一頓,朗聲的說道。
我的話音剛落就看見店小二冷不丁的打了個寒戰,就好像是大熱天裡兜頭到了一盆冷水一般。
“我說的不對……?”我有些納悶的看著他。
沒等他開口回答,就聽到不知何處傳來了說話聲:“這酒家的大廚正是姓郝,不知這位公子是如何得知的呢?”
那聲音略顯清秀,而且聽在耳中居然一絲都不突兀,我們四個人循聲望去,就連店小二也是面露詫異轉頭去看,只見在這酒家的大堂之中,一張不大的木桌旁坐著一個看上去不過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那年輕人髮髻輕綰一身粗布衣衫,面前的桌上擺著三五樣的下酒小菜,此時他正手端就被獨自喝酒,倒是給人一種恍若神仙的感覺。
“敢問這位公子……可是這酒家的人?”我有些搞不清狀況了。
沒等那公子開口,一旁的店小二便是一陣搖頭,“客官,這位公子不是我們酒家的。”
“不是?那他說的對嗎?”我忙問了一句。
“這位公子說的沒錯……。”店小二張口便答,說完之後才知道說漏嘴了。
我沒理會那位公子,繼續問店小二,“那他是不是叫做郝楚石?”
店小二看著我,沒做聲,只是微微的搖了搖頭。
不知何時莫陸起身緩步的走到了我跟前,“畢公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小豆子和月兒也來到了我的跟前,等著我給出答案。
我言簡意賅的說道:“剛才店小二說的那東西是我家鄉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