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姜志興是你叫來打發我的。”
“我怎麼會叫他來呢?”
“我也想不明白,我很想問清楚,但是你也知道,我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女人。我甚至連我想你都說不出口,怎麼還會當面問你這個?”
他的臉色這才恢復了自然,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即使是我抽不開身,我也不會讓其他的男人來替我打發你啊。”然後他又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他當初要急著辭職了,原來是為了這個。”
“這我就不清楚,那晚之後我沒有跟他談過這件事。前兩天偶然在MSN上遇到他,跟他聊了幾句,才知道那晚是我自己拔錯了電話,與你無關。”我十分清楚裴南的為人,他絕對不會去找姜志興求證這件事。在他的意識裡,我還是他的女人,他是不會主動去取一頂綠帽子來戴的。
“怪不得你對我的態度突然那麼冷漠,我以為,你是生氣我結婚的事。”
“你結婚的事,我有什麼資格生氣呢?”我喝了一口灑,裝作痛苦的樣子:“其實,本來這件事我也不打算和你說的,但是我想我應該還欠你一句抱歉。”
“這不是你的錯。”他竟然安慰起我來,這個豬吃老虎的遊戲也太有趣了。
我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用一隻手摸了摸了脖子:“想想也真是好笑,曾經我們還算夫妻的時候,怎麼就沒有這種情意呢?”
“什麼情意?”
我沒回答,反而對著他哈了一口氣道:“聞聞,是不是很大的酒味?”
“沒有,倒是聞到了你身上的香水味。”
“這是你去年從法國帶回來的給我的,我原本嫌它味道太濃了些便一直沒用,前兩天偶然翻出來,噴在身上試了試,竟然覺得味道很好。”我長嘆了一口氣:“人就是這個樣子,有的時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了只能嘆息。”
他沒說話,含了口酒在嘴巴里望住我。
我伸手尖尖的手指摸了摸他的臉,繼而無奈的笑到:“人有七情,喜怒哀懼愛惡欲。我現在卻只有七不得。”
“這話怎麼說?”
我一邊搖頭,一邊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才說到:“想不得,念不得,見不得,摸不得,聽不得,愛不得,恨不得。”
說完我無比傷感的看著他,慢慢的湊了過去,吐氣如蘭:“如果我現在說,我喜歡上了你,是不是太晚了?”
“阿豔。”
我知道裴南對柔情攻勢是沒有什麼抵抗力的,於是更傷感的回應他:“也許這一切都是我的痴心妄想,但我認為你也是喜歡我的,不是嗎?”我一邊這樣說,一邊跨腿過去坐在他的大腿上,胸緊貼著他的胸,手在他耳鬢兩側的胡碴上摩挲著:“以前的我太驕傲,不懂你的好,否則,我是不會這麼輕易放棄你的。”
他沒說話,揚頭準備來吻我,我伸出一隻手指擋住了:“你不要覺得有壓力,我說過,你的心,或是你的身體,我只要一樣就行了。”
“除了婚姻,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顯然,他已經被我撩撥地意亂情迷了,開始說胡話了。
“那我現在就要你。”我明豔的笑了起來,並且把一隻手伸到了他的褲襠下面。
他全身早就燃燒起來了,兩隻緊擁著我的手恨不得把我揉進他的身體裡去,我一邊任他吻著,一邊解開了他的襯衫,然後像以前一樣,兩手滑到了背後,用尖尖的指甲在他的背上劃下一道道印子。
他突然變得異常瘋狂,像在監獄中的十年囚犯終得釋放。
大概就是在一年前,裴南和我在這個包廂吃飯時,曾突發奇想說如果我們在這裡做一次是什麼樣的感覺,被我拒絕了,因為我覺得這個地方太不乾淨了。他是知道我是有潔癖的,笑了笑便沒有再討論過打外戰或打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