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過來。
看到這個小錦囊,玄炫心念一動,多口問了句:“這個錦囊用來幹什麼的?”
這種時候,也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說的了,範小燕道:“用來確認的,這裡面裝了藍色夜光蠱,帶了這個錦囊,就代表你是全叔要殺的人,別人不能殺。族長說殺的人越多,和先輩交換的時候越容易。”
玄炫覺得悲哀,列車長的初衷也許是為了解救他的族人,然而殺的人越多他最初的目的也變質了,他根本就是以殺人為樂。
望著月羽他們漸漸遠去的背影,範小燕茫然若失,一直呆呆地站在那裡直到夜色把她的身影淹沒。
……
暗沉的天邊隱隱露出一抹曙光,竟已經過了一天。
晨曦的薄光穿越雲層投射下來,縷縷光芒像輕紗一樣覆蓋了綿綿山野,有著一種寧靜的唯美,鳥鳴聲四起,匯聚成一曲動聽的旋律。
玄炫卻沒有心思欣賞,骨子裡透出的倦讓他幾乎支撐不住,冷汗溼透了衣衫,被晨風一吹,絲絲的寒冷從面板滲入,刺激著本就虛脫的神經,玄炫覺得眼前的小路漸漸模糊起來,身子晃了晃,軟軟地向前栽倒。
失去意識之前,他感覺到月羽抱住了自己,他吃力地睜開眼睛,那雙紫眸之內滿溢的擔憂讓他覺得自己可以信任他,“我的琴……”
月羽抱著昏厥的玄炫在路旁坐了下來,不自覺地伸手撫上那張蒼白如紙的容顏,月羽無奈輕嘆:“真是倔強的人,都累成這樣了還獨自苦撐,難道我就這麼不可信任麼?”
花栗鼠探出爪子,好奇地在眼睛緊閉的玄炫臉上碰了碰。
月羽把它揪開,“別淘氣。”
花栗鼠三兩下爬回月羽肩膀上,老老實實蹲著不動了。
月羽讓玄炫靠入自己懷裡,伸手把他揹著的鳳凰琴解了下來。
泛著柔和白色光芒琴身在薄曦下散發著上古神器獨有的氣息,神秘而懾人。
著迷地撫摸了片刻,月羽才把鳳凰琴重新包裹好。
“小花,你說我把這鳳凰琴搶走,他會不會追殺我?”月羽側頭問自己的寵物。
花栗鼠歪了歪頭,把自己的禿尾攬到前面,很肯定地點了點頭。
月羽摸了摸自己的短髮,笑了:“算了,既然答應不跟他搶,我就不能失信,就讓他一回吧,誰叫我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就在意他呢,說來也奇怪,我總覺得我是認識他的,可是就是想不起來何時見過,不過,我得討些報酬才行,總不能太虧。”
在花栗鼠狐疑的注視下,月羽低頭吻上了玄炫的薄唇。
花栗鼠很不齒月羽的趁火打劫,思考著要不要看在玄炫曾經貢獻堅果仁的份上,在他昏迷的這段時間承擔保護他不被月羽輕薄的重任。
花栗鼠是白苦惱了,月羽並沒有再次輕薄玄炫,他從揹包裡摸出一個奇怪的儀器擺弄了一番,然後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報了自己的具體位置。
2個小時後,一架直升飛機降落了。
一個面目清俊的男子從飛機上走了下來,他朝月羽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三少爺。”
月羽微微頷首,動作輕柔地把昏迷的玄炫抱進飛機之內。
男子眼中閃過驚訝,“三少爺,他是?”
月羽想了一下,半分認真半分開玩笑:“讓我一見難忘,再見傾心之人。”
男子被驚得呆在了原地,他沒有聽錯吧,三少爺居然也會喜歡人?一定是自己聽錯了,一定是……
作者有話要說:《亡魂車》這個故事算是完了,是在原來版本《死亡列車》這個故事的基礎上修改的,這個故事相對變動不是很大,可能是我自己也受了原來玄系列的影響,所以有些細節會覺得有問題,看文的時候有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