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張俊聽到了,他火了:什麼態度?!乘客有困難,不是應該盡心幫忙解決嗎?竟說麻煩!?等會兒一定要看清這列車長制服上的名字,他要投訴他!
張俊低著頭,憤憤不平地在心裡破口大罵,門開啟的那一剎那,他看到了兩雙腳,順著腳往上看,他看到了兩個人……
***
趙瑞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往身邊摸了摸,空無一人,他一下子驚醒,原本坐在身邊的張俊不見了。
難道去洗手間了?
趙瑞伸手去摸手機,手碰到口袋時才想起手機被張俊拿走了,他抬眼看了看對面的玄炫和月羽,猶豫了一下,伸手推了推玄炫。
才剛推了一下,玄炫就睜開眼睛了,他看了趙瑞一眼,“有事?”
“我想借用一下手機。”
“找張俊?”
趙瑞有些驚訝於玄炫的敏銳,道:“這傢伙不知道去了哪裡,他自己手機沒電,拿了我的手機去玩。”
玄炫眉頭一挑,把手機遞給趙瑞。
“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候再撥。”
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提示音,趙瑞的臉色驀地沉了下來。
見他臉色有異,玄炫問:“怎麼了?”
趙瑞沒有回答,他按下重撥鍵,電話那頭依舊是“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候再撥”的提示音。
趙瑞握緊手機,指尖泛白,“他沒有聽電話。”
“說不定是正在做什麼事情來不及接聽,又或者是倒黴地被人偷了手機,要知道,火車上的小偷可不少。”玄炫分析著可能性。
趙瑞抬眼看玄炫,“你相信你自己說的話麼?”
玄炫道:“雖然是安慰的人話,可是並不是沒有可能,所以我相信百分之五十。”
趙瑞一怔,起初的煩躁也漸漸平靜下來。
不知何時睜開眼睛的月羽道:“凡事不要太早下結論,我們去找找再說,說不定他想和你開玩笑。”
趙瑞嘆了一口氣,低聲道:“他不會開這樣的玩笑。”
張俊愛玩,但並不是沒有分寸之人。
……
十四節車廂,只有後面四節車廂是臥鋪,前面的十節都是硬座。
趙瑞先是回去他們原本的座位看看張俊是不是回去了,意料之中,那裡沒人。
玄炫建議從最後一節車廂開始找,這樣比較省時間。
月羽問:“有張俊的相片麼?有照片比較方便找人。”
趙瑞想了一下,“應該有,多虧那個傢伙喜歡拍照。”
他一邊說,一邊從張俊的行李包裡翻出數碼相機。
蹲在月羽肩膀上的花栗鼠不安地叫了一聲,月羽往角落裡掃了一眼,“也不是第一次見鬼了,你怕什麼。”
趙瑞驚訝:“你能看到我的家將?”
玄炫也微感詫異,想不到這個貴公子居然有陰陽眼。
月羽也不否認,感興趣地問:“家將?那隻鬼是你的家將?”
趙瑞看了月羽兩眼,點頭:“是,是我收的家將。”
月羽問:“你是天師?”
“我是。”趙瑞倒沒隱瞞,他看玄炫,“你不是醫生,你是同道中人。”
這回輪到月羽驚訝了,原來玄炫是天師,怪不得那把火放得如此莫名其妙。
他把花栗鼠提起來放到玄炫肩膀上,笑吟吟地道:“小花怕鬼,不介意借個肩膀它窩一下吧?”
花栗鼠尾巴雖然禿了一半,但還算是漂亮的,玄炫瞅了眼蹲也不是不蹲也不是的花栗鼠,沒吭聲。
花栗鼠哀怨:主人,你這是借我過橋。
“玄炫你也有家將麼?”月羽很好奇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