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連爬帶滾地滾下床。
慌亂中,不小心碰翻了杯子,水沿著桌子流了下來,滴落在陳永業的手背上。
冰涼的,粘稠的……陳永業提起手一看,失聲慘叫:“血,血……醫生,醫生,救命,救命!”
房間寂靜得可怕,只有陳永業驚惶的呼救聲在迴盪著。
“人吶,有沒有人?有沒有人?!”
走廊外一點聲息也沒有。
陳永業害怕之極,抓過桌邊的杯子一手砸向緊閉的房門。
杯子應聲而碎裂,尖尖的發著幽幽藍光的玻璃碎片散落了一地,一朵血花在門板上潑墨開來,說不上的陰森恐怖。
“救命啊,救命啊!”
陳永業艱難地爬到門邊,想開門逃出去。
床距離門不是很遠,可是陳永業驚恐地發現無論自己怎樣爬也爬不到門邊。
突然,腳踝上攀上一樣冰冷刺骨的東西。
陳永業慌忙低頭去看,一隻白森森的骷髏手正死死地捉緊他的腳。
陳永業慘叫著,死命踹那隻手。
另一隻骷髏手從地板中伸了出來,一把明晃晃的、滴著血的刀貼上了陳永業完好的那條腿,一刀剜下,硬生生地削了一塊皮下來。
陳永業撕裂心肺地慘叫一聲,嚇暈了過去。
35part15
玄炫早上喜歡賴床,通常不到十點都不會爬起來。
這天八點鐘他就醒了,醒了之後就睡不著了,睜著眼睛發了一會兒呆,玄炫選擇起床。
刷牙洗臉,做早餐,換衣服出門。
開啟門看到玄炫時,月羽頗為意外:“小炫你失眠啊?這麼早?”
失眠?也算吧。
玄炫點頭。
月羽開啟門讓玄炫進來,他才剛起來,身上還穿著睡衣,頭髮微亂,整個人看上去少了幾分貴氣,多了幾分稚氣,玄炫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月羽出色的容貌無疑是爽心悅目的。
玄炫把手中提著早餐放在桌上,這段時間月羽都是等他起來後才一同開車去醫院,鑑於坐了月羽的免費車,玄炫也就養成了早餐做兩份的習慣。
月羽也不急著去梳洗,開啟飯盒看到是昨日自己提過的香芋酥和南瓜小饅頭,他當即就笑了,心情極好地去梳洗。
他發現了,雖然玄炫嘴巴狠毒,但心極易軟,要求提一次他不答應,然而多提幾次他多半就會記在心上。
看著月羽滿足地跑去刷牙洗臉,玄炫心說:這個人真是一個矛盾體,這樣一個清傲優雅的人居然也有像孩子的時候,是本性如此,還是這只是一種假象。
對於月羽,玄炫絲毫不敢放下警惕之心,他太神秘,深藏不露,最重要的是他目的不明不得不提防。
花栗鼠親熱地湊上來在玄炫手邊蹭了蹭,玄炫把它摟過來逗弄。
梳洗完換好衣服出來,月羽又是翩翩貴公子,剛才的稚氣已蕩然全無。
月羽在桌邊坐下來,一邊優雅地吃著香芋酥,一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提起了展浣塵這個人,“我找人詳細地調查過展浣塵,有件事情小炫你一定不知道。”
玄炫撫摸花栗鼠的手一頓,眉頭一挑,“什麼事?”
月羽捧著飯盒走到玄炫身邊坐下,略帶神秘地道:“他有一個同性情人。”
玄炫微訝,他瞥了月羽一眼,那眼神像是說“你好八卦。”
月羽一笑,架起腿,悠悠地道:“他的情人是諸葛俞,小炫聽說過麼?”
玄炫這回倒是怔住了。
玄炫雖然平時有點孤陋寡聞,但是諸葛俞卻是聽聞過的,而且頻率還頗高。
諸葛俞這個名字代表著是財富,無上的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