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改變計劃?”
白希朝月羽豎拇指:“我就是這個意思。”
玄炫皺眉:“可是我們什麼事都沒做過。”
白希撓頭:“我只是有這樣一種感覺。”
靈機一觸,月羽道:“會不會是跟我們想拆了遊樂場有關?”
“不可能吧,他們怎麼知道我們計劃著——”話說了一半,白希戛然而止,軟骨蛇般歪倒在沙發上的身子猛地坐直,吃驚地看月羽:“你的意思是我們被監視了?”
月羽點頭:“不排除這個可能。”
“不是吧。”白希下意識就想在屋裡找竊聽器。
玄炫按住他,搖頭:“別找了,你找不到的。”
白希不解,玄炫道:“他們會用更高明的手段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
更高明的手段?白希想不到有什麼更高明的手段,因為憑玄炫現在的本事,使用水鏡窺視不太可能能瞞過他……唔,水鏡,鏡子?!
白希眼睛猛地睜大,震驚地看玄炫——天機鏡?
玄炫道:“我覺得有這個可能。”
白希忽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無聲地詢問玄炫——我們改怎麼辦?
玄炫沒有回答,半晌,他對月羽道:“大哥他們過來的時候,順便把是時候用的東西也帶過來吧。”
月羽點頭,拿手機給苗慕青發資訊。
白希和玄妙可聽得一頭霧水,是時候用的東西?那是什麼東西?
想問清楚,可是一想到他們正被人監視著,為了不讓別人聽了去,只好揣著滿腹狐疑不問。
白希鬱悶:“那現在豈不是啥都不能幹?”
玄炫搖頭:“不,我們有很多事情可以幹。”
“例如?”
“拆遊樂場。”
白希來興致了,“你想到萬全之策了?”
玄炫很乾脆地道:“沒有。”
白希:“……”
玄炫道:“原本我想著不能打草驚蛇,但是眼前這情況,隨便找個聽著合理的藉口糊弄人就行了……趕緊想想有什麼好藉口。”
於是,眾人努力地想借口。
玄妙可道:“推倒擴建如何?”
玄炫否定:“不好,想個不需要我們花錢的。”
月羽忽然笑了一聲。玄炫看他,揚眉:“有好主意?”
月羽笑著點頭:“是有個好主意。”
白希好奇:“說來聽聽。”
月羽一臉的神秘:“傍晚你們就知道了。”
玄炫一點也不好奇月羽說的好主意是什麼主意,他只是問:“遊樂場什麼時候能拆掉?”
“傍晚你們就知道了。”月羽還是那句。
“好。”玄炫說了個好字,就圍觀小鳳凰訓練花栗鼠它們去了。
白希和玄妙可好奇死了,抓耳撓腮地盼著傍晚快點到來。
*
上官軒和蕭春秋才剛下車,就聽到王翠花瘋狂的笑聲。
張黎家大門大開,距離門口不遠處有一大灘血跡。
走進去,裡面的情形讓人不敢直視。
滿臉血汙的王翠花雙手雙腳都被鎖了手銬,身上的圍裙全是血,她正用一種吃人的目光死死盯著張黎母子的屍體,癲狂地尖聲笑著。王翠花女兒的屍體就在她身側,而那個流浪漢則被唐雲用手銬鎖在了院子角落的水管上。
傭人們全躲在屋裡根本不敢出來。
看到上官軒,滿頭汗的唐雲就跟見到救世主似的,“頭兒!”
今早,唐雲替了上官軒和蕭春秋的班後,就在張黎家附近蹲點。
上官軒和蕭春秋走了不久,王翠花就送自己女兒去幼兒園。不料才剛張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