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點那個時候的意思。
是因為自己現在的身份嗎。
“請等一下。”
神渡見流若有所思地掀開被子,垂眸拔掉手背上的輸液針頭,開口叫住了對方:“太宰先生。”
“我隨時都能出院,不需要觀察。”
“我想陪著你,你可以等等我嗎?”
“我馬上就收拾好,很快,給我幾秒鐘就好。”
他現在已經恢復正常的行動了。
雖然身體相較於以前虛弱很多,但基本的動作都能做,繼續傳播希望也沒問題。
這是自己活下去的意義,必須要履行。
太宰先生看上去也需要自己的陪伴。
神渡見流沒忘記他之前當著太宰治的面死過,可能那個時候給絕望之徒造成了不太好的負面情緒,而自己死了所以沒看到。
既然對方有逃避他的意思,說明自己回來還是有效果的。
他要和太宰先生說清楚。
“不行——”
那個走到病房邊緣的黑髮青年頓了一下,他停住腳步,微笑著轉回了頭。
“醫生說你要繼續在這裡住幾天哦,因為不確定什麼時候還會有危險。”
“至少要把輸液的量完成。”
事實上,何止是需要住院觀察。
神渡見流的身體狀況完全和四年前替自己換掉身上的炸彈、住進醫院後的症狀差不多。
甚至比那個時候還要不樂觀。
全身器官衰竭破裂,但又以人類不可能達到的速度緩慢地自我修復著。
非常慢的那種。
要不是這裡位於社長中了“共噬”病毒時居住的醫院,院長和社長是舊識,並且經常和他們這些特殊人員打交道
醫院可能已經下病危通知書了。
太宰治沒把這件事告訴偵探社裡的某位醫生。
“神渡見流”不是武裝偵探社的成員,與謝野晶子沒有任何義務拯救對方。
而且在對方醒過來之前,他本來是打算秉持觀察態度的
。
但太宰治現在不決定這麼做了。
竟然說,認識自己什麼的。
容貌俊俏的棕黑髮青年站在原地,臉上的神色被額前零碎的劉海遮擋住,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五指在微微發顫。
如果這是費奧多爾灌輸給對方的,那麼太宰治不確定自己現在能露出什麼表情。
不過,可能性不大。
因為那一天發生的事情是絕對的機密。
除了自己、那個小島春樹和神渡見流本人,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神渡見流死亡當天的全部詳情。
連森鷗外都不清楚。
見流當初對他說的話,除非費奧多爾撬起對方的棺材板子親自詢問,不然不可能有其他人複述出來。
“見流。”
太宰治收起重新伸向門把手的手臂,重新轉回身走到了白髮少年的床前。
“你有著克隆體或者說本體的記憶。”
“是嗎?”
神渡見流:“”
【克隆體?本體?什麼意思,我好像有點懵了】
【+1,宰在說什麼啊】
【記得見流剛出場好像泡在缸子裡,太宰不會誤以為見流是克隆體什麼的吧!我暈,這可是本人啊宰!】
【難道是關直播間那幾次發生了啥?】
【誰還記得見流本身就是實驗體,之前有姐妹猜過,他好像來自彈丸世界來著?】
【嗚嗚嗚嗚見流還會見到中也嗎,再不看到中也我要死了】
“叩叩。”
恰在此時,兩人身後的病房大門冷不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