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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你知道男人什麼時候最脆弱,就在那個時候殺了他。”

我哭著哀號,“我不要去。”

“你可以提前吃避孕藥。”他把藥塞到了我的嘴裡,灌了溫水。然後不由分說的,將我推向了萬丈深淵。

第210章 又是這張臉惹的禍

他愣了一下,長嘆一聲,然後靠在椅子上,任由我殷勤的服詩著他。朦朧的檯燈下,他側頭點著了一支雪茄,那張俊美的臉在煙霧中更加的冷豔。

我用牙齒一顆顆咬開他襯衫上的紐扣,他忽然帥氣的一把抱起我,把我攬在懷裡,儘管對對方的身體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可那突如其來的霸道動作,還是讓我忍不住一陣心跳。

我轉過臉去,不想讓他看見我在臉紅。

他卻捏住我的下顎,強迫我轉身看他,冷酷的問道:“會在舌頭下藏刀片嗎?”

“不會。”我明白無論如何是更改不了我的命運了。

“我教你。”他掰開我的唇,手指在舌下滑動著,“至少要放四片刀片,你要學會把它飛快的吐出來,這樣才能一刀割斷咽喉。”

他在履行教官職責時,總是充滿了男人味,如父如兄,正是這份嚴謹和殘酷,非常矛盾的襯托出他的性感。

如此近的距離,我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認真嚴肅的他,坐在他懷裡一動也未動,任由男人的手指在我嘴裡擺弄著。

如此恨著一個男人,卻又深深的迷戀他。

如此的愛著一個男人,卻不得不面對無止境的傷害,直到他要把我送給別人享用。

我為什麼沒能夠擁有一份簡簡單單的感情,卻陷入了這樣井底淤泥一般的情感糾纏。

看著他微皺眉頭,嚴肅沉穩的端莊模樣,我壓抑的感情沒來由的爆發了,像嘢獸一樣,牙齒忽的咬住了他的手指,然後把他推倒在椅背上。

他順從的躺在椅子上,把我口中的刀片盡數取出,然後用他的舌頭填滿。

都知道我們之間徹底玩完了,都有些意亂情迷,這是最後一場的狂歡盛宴。

一個女人的身與心都將不再屬於他一個人,他真的成為了我的過客。

我不能再將感情放在他身上一分一毫,時至今日,已經被折磨的沒有什麼傷心了,女人的忍耐力是非常強的,可以無限的包容和承受傷害,直到積壓到一定的程度,對不起,什麼都沒有了,從此誰也不再是誰的誰。

美麗的燈光,揮灑在年輕的身體上。黑黑的長髮傾瀉下來,我上半身向後仰,迎合著他,像是一場角逐一樣,不知是誰操控著誰。

兩個既是死敵又是夫妻的人,在這最近最近的距離,做著最親密的事情,可兩人之間的感情,就像是星月沉入山河,在一次次的浪潮中,我彷彿看見那恩愛的一幕幕消失在秋天的晨霜裡。

如果說,繁華都市是一種風景,那我們只是不相干的觀景人。

風起,天,真的是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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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管毅把我帶到了日本。

一路上,天空是被漂洗的一塵不染的藍,白雲也是一塵不染的白,唯獨我不再一塵不染。

田野縱橫,風景如畫,形成一副巨大的棋盤,來來往往的人們都是盤中的棋子。

車停在了大宅院的門口,夕陽時分,一波一波的金色暖陽透過車窗揮灑在身上,我卻在這唯美的光芒中做著最後的哀求,“一定有別的辦法完成任務的,是不是?”

“不這樣,你能保證自己可以活著出來嗎?殺手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