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夫婦帶著兩箱純牛奶一臉微笑著走了進來。他們關切地詢問你的病情和醫治情況,說了許多關心體貼的話,還說,如果下次再去北京看病,可以把你姐姐放在他們家裡。因為怕趕在你姐姐開學後去北京,文武說:“把她放在我家吧,等開了學我給接送,正好她與我兒子在一個班裡。”
我連連說:“不用不用,有她二伯伯管呢。”
文武夫婦走後,你媽媽給史平打電話,說先借她2000元,等兩個月後就能還她,因為我們的一個存摺一個多月就能到期。史平一口答應,說過兩天就來看看我們,因為她們開的飯店這幾天有點事情要處理。
八月十日,燕舞、史平夫婦帶著兒子燕文,範華帶著兒子浩子都來了。那天,正趕上禮拜天,你媽媽領著你與史平、範華一起去了城裡的教會,我與燕舞在家閒聊。十一點鐘,你們從教會回來了,我出去騎著腳踏車到街上買了元氏名吃方中雞,又買了一些火腿和小菜、啤酒等招待客人。我們三家原來是鄰居,燕舞和梁宏原來都是元氏駐軍部隊的軍官,轉業後都留在了元氏創業。
作者題外話:在拿出鑰匙開門進屋的一霎那,我們懸了二十來天的心總算可以落地了。家裡是那樣安靜,這種安靜讓我們暫時忘記了外面喧囂的世界,多少疲憊多少委屈一掃而光。 。。
第十八章
十八、
八月十一日上午,我對你媽媽說:“你給北京兒童醫院打個電話吧,看看尿檢結果出來了沒有。”通常情況下都是你媽媽給醫院打電話,因為她是城市姑娘,說一口東北普通話,而我是從山裡走出來的農民的兒子,普通話說的很蹩腳。你媽媽打完了電話,對我說:“人家讓我們等電話就行了。”接著,你媽媽又把我們家的電話號碼告訴了醫院,以便他們及時與我們聯絡。
八月十二日,我讓你媽媽再給北京兒童醫院打電話查問一下情況,你媽媽說:“等等吧,昨天剛剛打了電話,別把人家給催急了。”我想也是。於是我們耐著性子又等了兩天。八月十四日上午,我們實在著急了,你媽媽就又給北京兒童醫院打電話,她說:“我們是元氏的,時間已經過去一週多了,怎麼還沒有接到通知,是不是我們把地址搞錯了。”
過了一會,你媽媽放下電話,說:“他們說結果早就出來了,讓我們去呢。”我說:“怎麼搞的,為什麼不通知我們呢?”你媽媽說:“現在說這些都沒用,還是考慮一下咱們怎麼去北京吧。”我一想。是呀,現在已經是上午九點鐘了,我們一點準備也沒有,怕是趕不上十點去北京的話哦車了。這樣只好推遲到下星期了,因為今天是星期五。而星期六、星期日這兩天醫院找不到負責人。
漫長的星期六、星期天兩天時間終於過去了,八月十七日上午,我們已經收拾好行李,打算抓緊吃過午飯就出發。在十一點半的時候,我們單位的同事王其來了。本來,由於我們心裡有事,無心思閒談,可是又不好意思怠慢了老朋友,因為,我與王其的關係一直不錯,他是一個本分老實的人,多少年來我們在一起很交心。當他得知我們要去北京給孩子看病時,就爽快地說:
“那你們去我兒子那裡吧,有個落腳之處吃住總方便些。”
“這樣太麻煩了,他們在北京也不容易。”我很不好意思地說。
“那算啥呢?咱不是有這個條件嗎?”見王其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們也就不再客氣了,如果再推讓恐怕倒顯出一些虛偽來。
說話間,你媽媽已經把飯菜準備好了。我們留王其在家吃飯,我們又談了一些關於單位及其他同事的話題。王其說:“我回家讓兒子小偉給媳婦打了電話,先問問情況。你們今天就彆著急走了。”我與你媽媽說:“不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