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下不是跟她計較的時候,問題是怎麼把靈狐安然帶回家。
那靈狐一見景遙,眨著委屈的小眼神,使勁搖了搖尾巴,然後奔到他身後,蹭著他的衣衫,景遙認栽,摸了摸它,苦笑不已。
皇后在這個空檔,已經跟景恆把事情經過大致說了下。
景恆這才將雲妃交予那侍女扶著,自己起身走了過來,瞪著那靈狐,又看了一眼雲容。
“你怎麼在這?”景恆納悶問道,
雲容找到機會立馬開口,“陛下,事情是這樣的,臣本在明光殿後院歇息,可忽然看到一隻白狐從前邊奔出來,越過後牆而去,而後牆這邊正是後宮,臣擔心這狐狸傷人,便急忙找了一個小內侍,一道進來找,可沒想還是來遲了,讓那靈狐傷了娘娘,臣失職,請陛下責罰!”雲容說完,又暗暗朝景遙看去,那眼神意圖明顯。
景遙咬了咬牙,瞪了她一眼,癟了癟嘴,心下更氣,還想他幫她圓謊呢?
景恆結合皇后與雲容所說,也明白了個清楚,道:“這事不怪你,幸好你來得及時,不然恐怕傷得更多了。”
景恆朝著四周那還心有餘悸的宮妃看去,見一個個都嬌柔失魂的,臉色極為難看。
“陛下,這靈狐可是您的?”這時,孟妃忽然開口問道。
景遙一聽,心下一緊,不等景恆出聲,忙接話道:“哦。。那個皇兄,皇嫂。。。”他摸了摸額頭,
什麼?他原來是位王爺?雲容大驚,心裡卻是一肚子苦楚,這下完了!
景遙苦笑著繼續道:“臣弟剛剛見皇兄走得著急,還沒來得及跟皇兄稟報,臣弟跟皇兄請罪!”
“七弟此話怎講?”景恆糊塗了,
“這靈狐是臣弟的!”
“。。。。。。。”
“。。。。。。。”
眾人齊齊傻眼,再見那靈狐偎在景遙身後,一副搖尾乞憐的樣子。眾人頓時有種想暈倒的衝動。
“什麼?”景恆更是雲裡霧裡,
景遙見眾人這表情,撓了撓頭,頭疼不已,他暗暗朝雲容飛去了一眼刀子,後又抬頭苦笑道:“皇兄,這靈狐是臣弟從瀛洲購來,是個稀奇的寵物,臣弟也極為喜歡,幾乎不大離身,臣弟今日進宮時,便帶了它來,本吩咐隨從看好那畜生,誰知就被它給跑了,剛剛聽人報說白狐襲入後宮,臣弟也是驚了一身冷汗,便隨皇兄急急趕來,沒想。。。。果然是那畜生。”
說著,景遙把那靈狐往前一帶,極為艱難地說道:“這小畜生,闖了禍,皇兄該怎麼處置,便怎麼處置吧,至於臣弟那隨從,等臣弟回去之後,定把他打死。”
景遙話雖這麼說,這景恆何等眼力,自然看得出他極為不捨。再回頭瞅了瞅雲妃那模樣,心裡更是為難起來。
景恆躊躇了半晌,方才嘆了嘆氣,開口道:“七弟,這靈狐本是個畜生,也不能全怪它,倒是看守它的人,七弟該怎麼處置,想必也不需要朕說了,”
“是是是!”景遙連忙接話。
“這靈狐你且帶回去,好好馴養,不得再生事端!”
“臣弟遵旨!”
“至於雲容。。。”景恆看著她,露出了讚賞,“機敏果斷,護衛有功!等朕回去之後,再賞你吧!”
雲容臉紅得無地自容,連忙低頭道:“臣不敢!”
景遙那個叫恨哪!明明全是她的錯,自己替她背了黑鍋,完了皇帝還嘉獎了她!真真沒話說了。
既然事情也明瞭了,皇帝便不再多言,吩咐太醫和宮女護送雲妃回宮,自己也跟著去安撫了她。皇后則安排人收拾了水閣,遣散了眾妃。
待人散了差不多時,景遙狠狠瞪了雲容幾眼,抱著靈狐率先出了水閣,雲容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