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法,輪轉而動。鴻淵立刻明白,這兩人是想用相應成章的攻勢,為彼此護住要門。
現在,依著眾人的估計,一恆真人就算再強,也只能應對其中一人。但如果道青和高楓本身不露出任何破綻的話,那他便毫無勝算。
單單是一個道青,已經讓一恆真人難於應付,現在,二人的行動完全變成了一個人的手腳般協調一致。他一時無從攻擊,只得以卍弒化作玄盾,隔開二者的攻擊。
但普通的卍弒根本拿道青真人毫無辦法,縱然他只能吸納有限的玄氣,但眼前的這些卍弒玄光顯然他絲毫不放在眼底。
如此一來,高楓真人便沒有絲毫玄氣的消耗,一旦一恆真人露出破綻,他便能一舉攻上。一技天聖手在他那裡彷如執掌生死的兩柄利刃,如是被他攻到,一恆真人即使不瞬間斃命,也定然倒地。
三人在場中連連僵持,每看到道青和高楓一襲攻來,鴻淵和君子齊都替師父捏一把冷汗。
但那一恆真人就像一位靈位不亂的智者,縱使身處懸崖峭壁,臉上也沒有絲毫動容。只是,他腰間傷口灌湧的血跡,暴露他正一點點虛弱下來的事實。
鴻淵和君子齊都是將拳頭攥得生緊,眼看就是要上前為師父助陣。
突然,場中一陣清風逆襲而過,鴻淵感受的真真切切。同時,那道青和高楓的攻勢也是一頓。
二人相視一眼,忽然像達成了什麼共識一般微微的點了點頭。
緊接著,當他們再度攻上的時候,鴻淵發現,兩人的配合已然不再像剛才那般天衣無縫。每一次輪轉,似乎都有可以捕捉的破綻。
鴻淵既然能看出來,旁人、處於迎戰中的一恆真人如何能看不出來。
可是,那種破綻又隱隱的讓人感到不安。也不知是道青高楓二人想要引誘一恆真人攻上,還是他們也到了某種極限。
一恆真人雖然沒有立刻撲上二人的破綻之中,但顯然已經從絕對的守勢,多出了偶然的攻擊。
眼看師父和兩人越發近身,鴻淵心中的不安也越來越濃烈。
所有人的目光幾乎都緊緊的盯著場中對峙的三人,而鴻淵忽然想到什麼,隨即看向石壇另一頭的座位。
當他發現牧天掌門,也就是陽魔不在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終於跨步往前衝去。
君子齊一下沒反應過來,還想伸手去拉鴻淵,但鴻淵那一刻的速度之快,幾乎令人咋舌。
只有身後的龐鈞真人才看得明白,暗道:“鴻淵怎麼突然學會了童老的神技,暴走?”
但鴻淵根本就來不及去考慮那麼多東西,看到陽魔突然消失的情景,他頓時明白了道青和高楓為何會突然露出破綻來。
“那哪裡是什麼破綻,分明就是陽魔、道青、高楓三人以心傳心商量之後定下的詭詐之計。”現在,一恆真人表面上鎮定,但他比誰都明白,自己的玄氣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再拖下去,最終會一敗塗地。
雖然他也知道這二人的破綻中藏有詭詐,但在不利的情況下,他必須利用好眼前的每一絲機會。
轉眼之間,他已然收斂玄氣,將自己再度推往無形無意的境地,只求從二人的破綻中突入,即使身亡,也至少要除掉二人之一。
在一恆真人的計劃中,他自己已經是必死的人選。不過,他一定只能給龐鈞留下一個對手。那樣的話,在自己參破了道青邪法的情況下,不管最後活下來的人是誰,龐鈞都很有得勝的可能。
所以,一恆真人最後毅然而上。
只是,他沒有想到,他身為掌門的牧天師兄,此刻才是真正的殺招。
就在一恆真人迅速迎上,準備一舉攻上高楓真人胸膛之時,他猛然感到雙手觸碰到的空氣閃出異樣。
就好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