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頭哆哆嗦嗦的從口袋掏出電話,撥打了報警電話:“喂,警察局嗎?天河浴場附近發生了一起很嚴重的車禍,請你們過來處理一下。”
打完扣掉電話後,他小心翼翼的問:“大哥,您看這樣嗎?”
嶽七點了點頭:“很好,往回開車吧。”
豬頭也不敢問為什麼,掛擋啟動麵包車,朝著市區開去。
走了大約5分鐘左右,前方駛來了兩輛警車。
明珠的出警速度比內地要快多了,嶽七看著錯車而過的警車想。
豬頭在和警車錯車的時候,不自然的低下了頭。
“不用怕,”嶽七看了看他:“你叫什麼名字?”
握住方向盤的手哆嗦了一下,豬頭連忙畢恭畢敬的回答:“粱大良,原籍qd,漢族,今年23歲,未婚,家有八十老母,三十孩兒……”
嶽七抬手就給了粱大良後腦勺一巴掌:“靠!你今年23歲就有30歲的孩子了?看你這幅熊樣,真給咱sd人丟臉,別說那些沒用的,我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
粱大良苦著臉說:“是、是。”忽然像是明白過來什麼似的臉色變喜:“大哥您也是sd人?原來我們是老鄉啊,誤會,誤會,純粹是一場誤會……”
嶽七瞪了他一眼:“誰他媽的和你自己人?”隨即臉色一黯:“嗯,我是jn市人,只不過從很久之前就去京都住了。”
粱大良聽說岳七是jn人,更是滿面的喜色:“我說怎麼看著你那麼親啊,我大姨媽家的二小子丈母孃的三外甥女就是jn人,小時候我還去過好幾次呢,呀,你們那兒微山湖的水還真是清啊……”
“……”嶽七再也忍不住的噗哧一下笑了,剛想抬手再給粱大良的後腦勺一巴掌,卻看見他下意識的縮頭閉眼,又把手緩緩的放下來:“少和我套交情,我告訴你,微山湖是jining地區的,不知道的事情,你那破嘴就別亂叨叨,專心開車,眯著眼怎麼看前方?”
粱大良睜開眼,一個勁的點頭:“嗯,不知道的我不說,微山湖是jining的,雖然jining和jn只是相差一個字,可這也不能混淆了,不過說真的啊,”偷著看了看嶽七一眼順口說:“您們jn的那個革命老區有個小商品批發市場,那年我和我二大爺家的三小子去過……”
粱大良還想滿嘴的胡說,卻發現嶽七笑臉慢慢的沉了下來,嚇得趕忙閉嘴,再也不說了。
嶽七摸出一顆煙,叼在嘴邊上:“你們屬於什麼組織?老大是誰?為什麼要綁架燕羞花?”頓了頓又說:“這次不許胡說八道,撿著有價值的說。”說著拿出打火機,啪嗒一聲點上煙,冷冷的看著粱大良。
粱大良擦了擦腦門上流下來的冷汗澀聲說:“我們的老大外號叫梟龍,組織名字叫龍頭會,這次我聽說是接了h國人的一大筆錢,應了那些高麗棒子來劫持燕羞花,不過具體是為什麼,就不是我這種人所知道的了。”
嶽七楞了一下:“h國人?你說梟龍是受那些高麗棒子所託劫持燕羞花?”
粱大良艱難的嚥了一口吐沫點頭說:“是h國人,不過為什麼要劫持燕羞花,梟龍並沒有和我們說,只有西門大哥、就是那個西門春知道一些什麼,可我看要是想他告訴你,得到下輩子了吧?”
聽見梁大良貧嘴,嶽七心中苦笑,自己那幫人就夠嘴貧的了,沒想到今天遇見這活寶,就是老六豔狼白玉明的臉皮也沒有這豬頭的厚吧?
他不再回豬頭的話,只是吩咐:“待會兒去買兩張電話卡,以後我聯絡你,所以你要隨時接聽,”看著茫然的梁大良,嶽七笑了笑:“畢竟你以後不能老混黑社會,那樣沒有前途的,這次在明珠我有筆生意要做,看在……咱是老鄉面子上,你以後就跟我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