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沒有發現李添秀的異樣,仍舊在那兒盯著電視螢幕用美食來引誘她:“我們可以狠狠的砸她一下,嘿嘿……到時候跟著哥去吃個痛快。”
李添秀閉了閉眼,按耐了一下心中的怨氣,沒有吭聲。但嶽七仍舊在那兒的波的波的說個不停:“比方我們可以去白天鵝啊什麼的,我看那妞很有錢,因為她是在航天集團任總經理助理的。”
我說了,不去!!
李添秀忽然回過頭對著嶽七嘶聲吼叫,然後轉過身一腳踹開臥室的門,閃身進去後有用力砰的一下帶上。
嶽七大張著嘴巴,一時竟然沒有明白過來李添秀為什麼要發飆,過了很久之後才一臉的莫名其妙,自言自語的說:“不去就不去啊,至於這樣發脾氣嗎?又沒有說讓你請客,真是的。好心沒好報。”
門一關上,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李添秀一頭就扎到床上,順手拽過毛毯把頭蓋住,哽咽著無聲罵:“混蛋、混蛋……我恨死你了,不明白別人……你豬啊你?”
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當初自己還是撮合嶽七和燕羞花兩個人的紅娘,現在人家兩個人是未婚夫和未婚妻的關係了,反倒沒自己的事了,可自己還死皮賴臉的跟著他,這算什麼啊?
我要回家!
想起了家,李添秀的眼淚更是止不住了。家,一個多麼溫馨的名字,那兒有老爸,有老媽,自己在家就是說一不二的公主……雖然因為集團的利益,老爸老媽也會那樣俗氣的玩利益聯姻,可畢竟那兒是自己的家啊。也許好好的和他們說說,他們就會讓我回去了吧?這麼說我也是他們的女兒啊。
現在李添秀一直以為李潤業不找她是不想認她這個女兒。她清楚的很,自己的行蹤憑藉洪興幫主白天武的通天手段,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他們之所以不肯來找她回家那是因為她傷透了他們的心。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李潤業之所以不急於讓她回家,不止是因為她的婚事沒法面對金貴集團,更重要的是那個黃忠信現在已經是廢人一個了。沒有誰家的父母願意自己女兒去找一個殘廢的。還有就是在李潤業心中,貌似嶽七也是一個不錯的東床快婿人選吧?
天漸漸的亮了。
坐在沙發一直沒有睡覺,一直在抽菸考慮怎麼才能說服那個張前進,把惠天貨場和大唐簽約的嶽七聽到了李添秀的臥室門響,奇怪的回頭看,心想這丫頭可從沒有起來的這樣早過啊,難到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隨口問了句:“怎麼起來這麼早?我還沒有買回飯來。”
我要回家。
李添秀冷冷的回答了一句,然後拖著行李箱走了出來。
回家?
稍微的沉默了一下,隨後嶽七木然的點了點頭:“嗯,也該回家了,反正你出來這麼久金貴黃家的事情也應該擺平了,你老媽也該想你了。回家也好。”
你……你真的想我走?李添秀停住腳步,雙眼通紅。
我不想你走,可我攔得住你嗎?嶽七晃了晃有點發酸的脖子漫不經心的回答。
你攔過嗎?李添秀很想這樣問問他,但最終沒有說出口,抿了抿嘴唇後才淡淡的說:“昨天給你洗得內衣在陽臺上,天氣預報說今天有雨,別忘記了拿。”說完拖著行李箱走過嶽七身邊。
洗衣服了給我?
嶽七下意識的看了看陽臺方向,什麼時候這樣勤快了?看著走到門邊的李添秀:“那個……誰啊。”
李添秀的手停在門柄上,腳步住下後故意淡淡的問:“我不是那個誰,我叫李添秀。”
嗯……你叫李添秀……我說那個李添秀啊,嶽七忽然有種好笑的感覺,因為他從沒有叫過她名字:“你有沒有打車的錢啊?”
我!
剛才還滿心希望嶽七能夠挽留她,但是在聽到這句話後,李添秀的眼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