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壓的力道你也把握不準,免得他醒來又是一陣子痠痛。”
花蓮被晾在一邊,也不探究來人是誰,只好先去燒些水,準備涼茶讓林子遙醒來喝,眼下算是沒她的事情了。
而司城烈撩起他的衣袖,呆呆地看著這隻瘦弱的手臂,心裡卻是很複雜,他以為像林子遙這樣的大家公子,又是個文弱書生,別說是兩個時辰,就算是一盞茶的功夫,他都不覺得會堅持下來,所以在滿兩個時辰的時候,他回來過。
當自己看到依舊站在院子裡拉弓的人時,說不震驚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他軍隊計程車兵,一連練習兩個時辰也是受不住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林子遙,心中疑惑更大,這麼一個養尊處優的少爺,為何會有這樣的定力,若說他是林將軍之子,但是林子遙從小文武皆不行,要練這麼久的時間,竟然也能熬得住。
看到林子遙汗流浹背的樣子,司城烈心中對林子遙的想法更多一點了,微微嘆口氣道:“說是兩個時辰,到這會兒才結束,集中力太好也是會吃虧的。”
林子遙因為對方按壓的力道而忍不住悶哼,眉頭也是皺得緊緊的,而司城烈點了點他的眉間,勾起了嘴角,手裡握著他的手臂,白嫩的肌膚還真不像個男人有的。
那拿著弓滿頭大汗,認真的神情,哪有自己表弟白刑說的那樣不堪入目,這樣的人,明明是一個令人移不開視線的少年……
當自己的手接觸到冰涼的肌膚,司城烈驚得像是被蜜蜂蟄到一樣,立馬將貼在他臉上的手撤下,怪異地看了下自己的手後,突然起身退到一邊,直到花蓮端著水盆進來。
司城烈儘量保持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然後才坐在床邊為他揉著手臂,而花蓮則是用溼巾為他擦拭,只是花蓮要為他解衣領的時候,司城烈一把握住花蓮的手,見對方一臉,疑惑司城烈鬆開手結果手巾乾咳了聲:“我來吧。”
林子遙睡得迷糊,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漆黑一片,抬眼看向還未熄滅的燭臺,這雙手傳來的陣陣的痠痛讓他不禁倒抽了一口氣,花蓮端著臉盆進來,看到林子遙醒來,立馬走了過去。
“先洗把臉吧,我去熱點飯,你都睡了一整個下午了,手覺得怎麼樣了?還痠痛麼?”
“還好,就是沒什麼力氣。”林子遙甩甩手,發覺沒想象中疼,頗感意外,花蓮將布巾遞給他說道:“下午有個人幫你抹了藥膏,還是御用的,公子什麼時候認識那麼厲害的人吶?”
“呵呵,猜猜他是誰。”林子遙一臉神秘地問道,結果花蓮的布巾,胡亂擦了兩把就要下床。
“該不會是皇親國戚吧,看他器宇不凡的樣貌,應該是。”
猜對一半,林子遙搖搖手指笑道:“你一定猜不到,鐵血將軍,容王弟弟,司城烈。”
這下真把花蓮驚呆了,張著嘴一臉不可思議道:“那人就是,那位大將軍!”
別說是林子遙了,這位大將軍名滿南朝,更是永安城內姑娘們心心心繫的物件,花蓮在容王府上呆了沒多少時間,沒見過是很正常,但是對於這位大將軍的事情她可沒少聽,少女情懷,對於英雄總是有著少女的憧憬。
林子遙眯起眼,況且多年後這個司城將軍就會以四萬兵馬大敗凌國十萬軍隊,名揚整個天下,為登基的容王墊下一份不可多得而堅不可摧的地位,三年後容王逼宮上位,多半是這個鐵血將軍的功勞,所以容王對他這個親弟弟的榮寵,是所有人都撼動不了的。
林子遙甚至覺得,若是司城烈要求那皇位,容王說不定也會願意分出一半江山。
花蓮的表情倒是在林子遙的意料之中,花蓮一下子凌亂了,嘴裡唸叨著:“完了,完了,我之前都沒請安,一定給他不好的印象了,哎,哎!”
林子遙坐在桌子邊吃著冷掉的糕點,心裡卻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