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就算不經人事,但是對於做丫鬟的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痕跡的出處。
啪嗒,啪嗒。
林子遙沒有像往常一樣安慰抹淚的花蓮,只是說了句:“我不欺人,但是卻不能阻止別人欺我。”除非強大,強大到沒有人能再欺負自己……
那種被手指探入的噁心感覺,自己再也不要忍受!
“公子,”花蓮猛然跪下,雙手抓著浴盆搖著頭,“公子,求您別這樣,花蓮害怕,花蓮真的害怕。”
林子遙看著哭花了臉的丫頭,心裡一軟,幸好,幸好還有這個丫頭……
司城烈搖搖晃晃地回到自己府裡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一身的酒氣令扶著他的管家擔憂不已:“將軍,容王爺已經等候多時了,您看先?”
司城烈進屋,果然看到自己大哥坐在凳子上,原本撐著額頭的手也放了下來,見到司城烈醉醺醺的樣子,皺緊了眉頭。
“去哪了?”
“不用你管!”司城烈倒在床上,正要睡覺,臉上卻被冷水給潑醒,睜開眼,卻見容王拿著杯子,懸空在他頭頂上,司城烈起身,抹掉臉上的水。
“就要出征了,你還有這心思管這兒女心事!竟然為了個男人喝悶酒,一夜不歸,成何體統!”竟然還要去強迫一個少年!容王咬著牙,第一次對自己弟弟動怒!
“我說過,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司城烈起身,卻被司城容按住,司城容臉上的怒意卻沒能讓司城烈收斂,甚至抬手擊向對方,司城容沒想到他會出招,立馬後退接下他這一拳。
就算是酒醉,司城烈的一招一式依舊凌冽無比,相比之下,容王的手法也頗為相似。
最後在所有東西都打翻在地,司城容將醉得發暈的弟弟一拳揍在地上的時候,司城烈這才停下,靠著柱子突然捂著臉開始狂笑。
司城容看著他這幅樣子,心中自然也不好受:“阿烈。”
“你說得對,就快要出征了,我卻還想著這些事情,竟然跟個地痞流氓一樣去強迫子遙,我的確是個混蛋、惡棍!”
司城烈捂著眼睛說道,“但是我不甘心,不甘心就只是當他的朋友,我不想出徵,連個歸期都不知道,一年、兩年,還是五年、十年?我第一次覺得出徵去打仗是如此地難受……”
“你好自為之。”司城容邁著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頭也不回。
而一向男兒當自強的男人捂著眼睛,卻止不住手縫裡滲出的淚,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罷了。
這些自己真的算是徹底跟林子遙無緣了麼……
27、跟往常一樣 。。。
“公子到底怎麼回事?”小陸側身問著一旁的花蓮,林子遙練習射箭已經快一個上午了,但是卻依舊不知疲倦地拉弓、放下,重複著同一個動作。
最近幾天就一直這個樣子,說是奇怪吧,似乎也沒什麼奇怪的地方,但是看得人就覺得有些彆扭。
大靶頭隨著司城烈已經出征,林子遙答應自己師傅要去他家做客的事情也就一拖再拖,如今師傅不在,他自然不能再懈怠了。
“像平日一樣練射箭,沒什麼不同啊。”小伍在掃著地上的雪,往那頭瞧了一眼,“不過公子昨晚在書房呆到很晚才離開,不知道在做什麼,今早又這麼早起。”
花蓮嘆了口氣,轉身離開,留下面面相覷的兩人,他們兩個不知道,但是花蓮卻曉得。
林子遙呼了口氣,甩甩有些發酸的手腕,小陸立馬狗腿地貼上去遞上布巾問道:“花蓮已經備好午膳了,要先去洗個澡,還是直接去吃午膳?”
“先洗澡吧。”林子遙走回自己的屋內,卻看見花蓮將水倒入澡盆中,試著水溫,林子遙勾起笑,“還是你瞭解我。”
“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