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遙抬眼,點點頭:“說不上什麼騎術,但是從小就學了,畢竟父親跟大哥都是武將,別看我這樣,我小時候可是練了六七年的武,只是沒什麼天賦,後來就放棄了。”
想起小時候扎馬步,一練就是一整天,那時候為了讓孃親高興,愣忍了下來,但是大概真的如父親說的一樣,他對舞刀弄槍沒有任何天賦,父親曾經也是對他有所期望的。
武不成,他去學文,結果也是一團糟,琴棋書畫只學了個皮毛,哄哄孃親開心倒還行,但是在父親眼裡就是什麼都不會的廢物,又不是女孩子,將來不能用來聯姻,所以對他的失望越來越大。
直到孃親過逝,他就真正的被林家所遺忘,那段日子,堪比被充奴三年,別人的冷嘲熱諷,蔑視的眼神……
“林弟,林弟?”
林子遙抬眼,看到司城烈擔憂的眼神,立馬回以一笑:“抱歉,我走神了,司城大哥剛剛說了什麼?”
“明天我要當值,就不能來你這裡了,等你思過的時間已過,就來我府內,我就讓大靶頭叫你射箭。”
“好!”林子遙笑眯起眼,除了花蓮,眼前這個人是第二個真正不會帶著異樣眼光的人,也許再世為人,也許也不是件壞事。
7、不該的痴心妄想
“阿烈最近跟林子遙走得很近?”容王喝著茶,看不清臉色,備報的人單膝跪在地上,等候發落,司城容手指一下一下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林子遙……”
容王念著這名字,言語能聽到他的厭惡,纏他不算,竟然打起了自己弟弟的注意,容王眯起眼,眼裡閃過一絲暴戾,冷哼了一聲說道:“看緊點,必要時,解決了。”
“是。”
手下剛出門,白刑正巧走了進來,也不看跟他撞上的人,直直地走了進去:“容兄,我打探了個訊息,不曉得你有興趣聽麼?”
容王抬眼看向自己的表弟的白刑臉色也不佳,於是問道:“怎麼?”
“那林子遙竟然跟阿烈在走動,這小子是活得不耐煩了吧?”白刑一向討厭林子遙,對於他自然是惡言相向,“自那一次後,雖然沒再來纏著你,但是竟然膽子大了,跑去纏阿烈去了。”
容王嗯了聲,白刑見他這反應,頓時氣了:“阿烈怎麼說也是你親弟弟,而且還是我崬國大將,豈可讓林子遙那種人……”
“我知道了。”容王哼了聲,“明日要去萬福寺,你就跟我一起過去。”
“也對,那人被林將軍送到萬福寺思過,明日我同你一起過去教訓他!”白刑勾起嘴角,心裡已經在想著如何對付林子遙了。
完全不知情的林子遙在萬福寺正抄寫這經文,突然打了噴嚏,看看天色漸暗,於是揉了揉肩膀,收起桌子,這幾天寺裡很忙,連非淨大師都很少來他這裡走動,算算已經有幾天沒一塊對弈了。
“公子,公子,你猜猜我見到誰了!”
花蓮一臉高興地走了進來,一臉少女懵懂情懷的樣子:“我看到青蓮公子,果然名不虛傳!”
林子遙嗯了聲,顯得不是很有感興趣,花蓮撇嘴道:“你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啊?”
“離那個人遠一些。”林子遙半會兒就出了這麼一句,這下讓崇拜魏祁然的花蓮不樂意了:“為什麼吶,青蓮公子一表人才,剛才我瞧見了,那一身白衣,真的猶如……”
“花蓮!”林子遙這次語氣加重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你記牢了。”
花蓮第一次看到一向和和氣氣的林子遙突然用這麼重的語氣跟她說話,一下子就閉嘴了,心裡雖有疑惑,但是比起不認識的人,她倒是寧願相信眼前這人。
林子遙也意識到自己的話嚴重了,於是扯扯唇道:“你也別放心上,這青蓮公子,你還是少接近得好,免得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