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不了任何問題。
鑑於是廚房,終究躲不過一些丁丁當當地盤碟聲,很快讓我搞清楚狀況,從惺鬆中醒來。我立刻絕然地脫離葉容寬的罪惡懷抱,太惡劣了,太歹毒了!
葉容寬很滿足地看了看我說:“吃點水果再走吧。”拉著我出了廚房,回到客廳。
眾人圍著火爐吃哈密瓜,雷打不動地看著每日新聞。葉仲修向葉容寬詢問晉陽地鐵的改造工程,兩個人細細交談,我又習慣性地開小差。當然葉容寬一心二用的功夫更甚一籌,時不時還給我遞上一塊哈密瓜和餐巾,我也不客氣地笑納。兩個人如此默契,讓葉仲修有機可乘,他居然看著我問:“江米,你對晉陽地鐵的改造有什麼看法?”我一頓,抹抹嘴,硬著頭皮說:“啊,好事啊好事啊。若是能順便通到新洲就更好。再順便訂購我公司的產品,那就皆大歡喜了。”我的癩皮答案不出意外地迎來葉仲修的一陣大笑。葉容寬也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我:“你倒是順便。”
一旁的趙允芝也和顏悅色:“這孩子,又胡鬧。你們還是趕快給我們生個孩子,才是真正的皆大歡喜。”趙允芝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胡說八道了?
葉容寬急忙大方地回應:“順其自然。”我立刻自覺閉嘴,低頭啃瓜。而花蝴蝶興致盎然:“啊,那我就是叔叔了。”
趙允芝嬌嗔地望著葉容軒:“你也是,這麼大的人了,早點定下來才是。”
花蝴蝶一下子就歇菜了。我很幸災樂禍地朝花蝴蝶呲牙咧嘴。一回頭恰好看到一旁的葉容寬滿目笑意地對著我。我如芒在背,也是,我有什麼好開心的,和我好像都沒啥太大關係吧。我們不是離婚了嗎,我不是修煉成為自由兩者皆可拋的烈女嗎?
難道我不是烈女,對,我是裂女,因為我現在精神分裂了!?能把開證明,開到大院裡。又把吃飯變成討論子孫萬代,順便還推銷了馬桶。這不是精神分裂,是什麼?
我在內疚中,苦澀地啃著瓜。
“爸,媽,晚了,我們先回去了。”談笑不久,葉容寬就站起身拉起石化中的我一起道別。
坐在車裡,我喃喃道:“不是拿戶口本嗎?”
“嗯,明天我沒空陪你,我讓小毛陪你去吧。”葉容寬很自如地說。
我一怔,搞了半天,是這樣的結果。我生氣地抱怨:“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所以你最好現在和領導請個假。”葉容寬接著我的話茬。
“你耍我?”我聲音冷冽。
葉容寬看著前方,悶悶地說:“你不是很開心嗎?”
回到綠園小區,一個很尷尬地問題出現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屋。而葉容寬唇角一縷若有若無的笑:“我今天剛回來,太累了,沒有興致。”
我臉不自然地紅了紅,反問:“你不是昨天就回來了嗎?”
“原來你知道。”口吻中帶著一絲揶揄。最後又心平氣和地提醒:“別忘了給單位請假。”
待我給公司完郵件,屋裡已經安靜得只聞掛鐘的嘀嗒聲。臥室的門半敞著,昏暗的燈光從屋內傾瀉出。我慢慢地推開門,現葉容寬已經沉沉入睡了,呼吸悠長平穩,倒是很習慣地留了半側床被給我。一直以來,他很少在我面前表露疲憊,看到此時神情安寧的他,我的心不禁有些泛酸。即使心裡有些彆扭,我還是很沒臉皮地在他身側輕輕躺下,安心地沉睡下去。
二天,葉容寬早早就出了門,而我卻被電話聲驚醒,是司機小毛。我快地洗漱,沒吃飯就匆匆下樓。小毛把戶口本遞給我,開車送我去了派出所。一位面無表情的民警阿姨接待了我,她聽我是開單身證明就冷冷地說:“你的婚姻狀況仍然寫的是結婚。我們不能開。”我湊過去一看,果然。我著急地說:“你看,可能是我離婚時沒有改,要不你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