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得原諒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其實邢尹根本不是一枚暗棋,而是將。
“那麼,我再問你最後一次,在你被綁架前,是不是已經認識邢國際財團的總裁?”他已經請潘爾森調查過了,所以她要是再否認,就太對不起關心她的家人。
“這……好啦好啦!我承認在我跑給老爸追時,他幫過我很多次。”再撇清這一點,恐怕連她都不信,更遑論是精明又狡猾的二哥。
“那先前為何不承認?”記得她當時還氣呼呼的指責他的不信任。
“因為我怕你們會想歪呀!”她以為回答得很理直氣壯,卻沒發現絲絲的女兒姿態已洩露她的心虛。
“我們會想歪什麼?”殷赤風失笑,似傭懶的黑眸染上了抹不知是喜或憂的光澤。
“就是……就是那個……”莞兒竟支吾起來。
“哪個?”殷赤風愛笑不笑地追問。
“就是……哎喲!二哥,你幹嘛一直問這個嘛?”莞兒重重跺腳,顯然對二哥的逼問快招架不住。
“啊!”
莞兒被他的驚叫聲給嚇了一大跳。“二哥,你見鬼了呀?”
“莞兒你……”殷赤風像是明白些什麼似,瞪住莞兒的一雙黑瞳充滿驚奇。
“我怎樣了?”被二哥這一瞧,莞兒禁不住面露尷尬。
二哥不可能看出什麼,她可不能不打自招。
“小妹你,啊!你戀愛了。”
“什麼!我戀愛了!”出人意表的答案,讓莞兒發出高分貝的尖叫。
“難道不是?你不想讓邢尹捲入鷹會的事件中,又不想讓我們知道你前陣子根本就是跟他在一塊,這種明顯要保護他的用意實在太明顯,而當一個女人會如此維護一個男人時,通常就是代表已經愛上他了。”
“我愛上他了!”莞兒就像頭鸚鵡般,不斷重複二哥的話。
“小妹,這很正常呀,你不必一臉活像要咬斷你二哥的鼻子一樣,再說,我雖然沒見過邢尹,也知道邢財團在商界的名聲不是挺好,但是,商人嘛,無奸不商,我對他個人是沒啥壞印象,只要他懂你、疼你、寵你,我是沒有任何異議。”
“二哥你!你越說越離譜了,我跟邢尹哪有像你說的那樣!”活像隱藏在心底深處的秘密即將被揭穿,莞兒顯得既心虛又懊惱。
“倘若沒這回事就算了,小妹不必氣到臉紅脖子粗。”低懶的嗓調裡隱含幾許譏諷。
“二哥你……”莞兒被二哥接連的搶自給弄得好想街上去揍人。
“莞兒,你向來有什麼就說什麼,從不隱藏心事,二哥會這樣逼你只是要讓你曉得無論你遇到任何事,只要你開口,大哥二哥絕對會幫你到底,懂嗎?”如果邢尹就只是邢財團的總裁,那根本就不是問題,但怕只怕……唉唉!他們殷家人怎麼會跟鷹會這麼有緣呢?
“二哥……”原來二哥他……是她誤解二哥了,“對不起啦,二哥,等我把所有的事都給搞清楚後,我一定會給二哥一個交代。”她怪不好意思的走過來環抱住他的腰。
“這可是你說的。”殷赤風輕釦了下她的額頭,笑了。
“嗯。”她用力點頭,保證。
“對了!要回臺灣之前,先去跟爸媽說一聲,還有,你不是請人送來一尊唐朝仕女陶俑,爸看了很開心,還叫我問你是怎麼弄來的?”
“這……反正他老是認為自己無所不能,所以我就要他送個古董給老爸。”“他”所指的是誰想必不用她多說。不過,能讓愛收集古物的老爸開心,可見這份禮真的很貴重。
“喔!不錯嘛,看來他為了你,什麼事都可以退讓。”殷赤風意有所指的笑了笑。
“二哥,我先去收拾一下行李。”莞兒俏臉微紅,說完後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