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餉還要給曾國藩嗎?”
“給他給他,”和歷史上的情況不同,如今的厘金泰半歸於戶部之手,肅順驕慢的底氣就在於此,肅順不耐煩地揮手,“給他,全給他,如今咱們求著人家剿匪。這錢糧總要給的,若是不給,對著長毛軟了手腳,到時候反而是咱們的不是了!”
“是。”
。。。
“砰”的一聲。一個穿著粗布衣服手裡拿著菜刀的老人胸口炸開了一朵妖豔的血花。老人應聲而倒,在地上掙扎了一會。就抽搐地不動了,鮮血慢慢地浸了出來,流到了地上。
身後驚恐的人們散亂逃開,雞鴨牛羊四處奔跑。死去老者的兒子眼睛裡充著血,“我艹你十八代祖宗!”咒罵著,輪著鋤頭就朝著開槍處衝去。
開槍的人留著一嘴的絡腮鬍,放下了還燃著白煙的火槍,吹了口氣,對著那個農夫憤怒地奔來視若罔聞,等到那個農夫堪堪奔到眼前。兩邊出來了兩個人,抽出刺刀,一腳把農夫提到在地,刺刀朝著農夫胸口狠狠地插去。
“愚蠢的黃面板猴子。”開槍的明顯是個小頭目,輕蔑地從口裡吐出了一句英文,“拿根木棍就想和大英帝國英勇的騎士們鬥爭,真是愚不可及。”
“嗨嗨嗨,我親愛的查理,”邊上走過了一個棕色頭髮的法國人,對著紅頭髮的查理笑道,“你不能把這些人和我們英勇的武士們相提並論,這是對我們的汙衊!”
“好吧,”查理聳聳肩,“佐羅,我親愛的法國勇士,你殺了幾個人?”
“拿著火槍掃射沒意思——中國人反正也沒有什麼正式點的武器,有幾根火槍,我看樣子,像是打兔子的,對我們沒威脅,我拿著刺刀好好地砍了幾個人,這心情舒服極了,像是在普羅旺斯喝著下午茶的感覺!”佐羅展開了臂膀,對著被火點燃的房屋、地上的死屍、不遠處的 ;哭喊聲深深吸了一口氣,大聲讚歎,“不受法律約束的殺戮實在是太幸福了!”
“說的真是好,”查理拍了拍手,大聲地贊同,“無敵的勇士就要在陌生的土地上,透過殺戮來樹立權威,佐羅,我不能再同意你的觀點了!”
一群從巷子口轉出來,大包小包拿著的村民瞧見了不遠處的查理佐羅等人,高聲驚叫,“又是這些洋鬼子!狗日的!”紛紛做鳥雀散,一時間連自己的包袱都不顧全,紛紛丟在地上。
查理興奮地吹著口哨,拔出了刺刀,獰笑地朝著手無寸鐵的老百姓衝去。“哈哈哈,跟我來!”
這裡是通州城外的一個小村莊,英法聯軍攻下通州之後,對著通州城內較為平和,卻任由騎兵隊伍四處玩鬧,這不知名的小村莊被英法聯軍的騎兵遇上,於是頓成為人間地獄。
佐羅沒有跟上查理的步伐,他覺得剛才自己手上沾染的鮮血已經夠多了,暫時可以休息一會,正準備拿出腰間的小酒瓶,美美的灌上一口正宗的白蘭地,耳邊就傳來了一個女性的哭喊聲,轉過頭一看,自己的手下拉了一個婦女過來。
佐羅來了興致,叉著腰等著那個婦女被自己的手下從地上拖了過來,那個婦女嘴裡叫喊著不知名的話,起碼在佐羅本人聽來,像是鳥語,拼命掙扎著,不過被自己那個德蘭高地上的壯漢子手下按住逃脫不開,佐羅蹲下了身子,粗暴地拉住那個婦女的頭髮,把中國女人的臉仰了起來。
那個婦女才三十多歲年紀,臉色極白,也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被自己嚇得,眼睛烏溜溜的透著驚慌,佐羅頓時覺得自己身上某個部位甦醒了,忍不住就要躍躍欲試,佐羅的手指劃過那個婦女的面龐,激起了雞皮疙瘩,手感很是滑膩,佐羅哈哈大笑,“幹得漂亮,我的下士先生!拉進去!”佐羅指著邊上一處還完好的房子,“看來今天是我到這個該死的中國以來最快樂的一天!拉進去拉進去,我要好好樂樂!下士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