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到現在的坦然面對,反正自己和皇帝獨處也是彆扭,以前有些侍寢的機會都被杏貞巧妙的用藉口避開,如此幾次之後,皇帝也鮮少宣召杏貞伺候就寢了。夫妻敵體麼。
“我是不怕的,”到底是有其主必有其僕,杏貞的厚臉皮帆兒也學到了不少,雖依然漲紅了臉,但還是犟嘴,“自然要他夜夜陪著我過夜,我還要立下規矩:每天的洗腳水要他來倒,娘娘你是沒這福氣咯,可別羨慕我!”
“罷了,說不過你這蹄子,”杏貞狂笑了一通,腳下的鯉魚都被驚走了一大片,“咱們好生去瞧瞧,選個好地方是正經。”
“娘娘想住哪裡就住哪裡,誰還敢說閒話不成。”帆兒的話語間露出了皇后娘娘駕前第一貼身侍婢的架勢起來。
“我可不奪人之美,咱們瞧著看吧。”杏貞帶著帆兒一行人迤邐地消失在一片蓬髮如同碎金一般的金桂花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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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財源水患(三)
清咸豐五年八月十三日,黃河在河南蘭陽北岸銅瓦廂決口。黃水先流向西北,後折轉東北,奪山東大清河入渤海。銅瓦廂以東數百里的黃河河道自此斷流,原本穿蘇北匯入黃海的大河迅即化為遺蹟。這是黃河距今最近的一次大改道。河決之後,黃水將口門刷寬達七八十丈,一夜之間,黃水北瀉,豫、魯、直三省的許多地區頓被殃及。而清政府採取“暫行緩堵”的放任態度,無疑更加劇了這場災難的廣度和深度。一時間黃水浩瀚奔騰,水面橫寬數十里甚至數百餘里不等。由於銅瓦廂地處河南東部,改道之後黃水北徙,流向直隸和山東,因此河南主要受衝的災區只有蘭儀、祥符、陳留、杞縣等數縣,“氾濫所至,一片汪洋。遠近村落,半露樹梢屋脊,即漸有涸出者,亦俱稀泥嫩灘,人馬不能駐足”。直隸的開州、長垣、東明等州縣,也成了黃水氾濫的區域。
這次黃河改道,受災最重的還是山東省。山東巡撫崇恩向朝廷奏報:“近日水勢疊長,滔滔下注,由壽張、東阿、陽穀等縣聯界之張秋鎮、阿城一帶串過運河,漫入大清河,水勢異常洶湧,運河兩岸堤埝間段漫塌,大清河之水有高過崖岸丈餘者,菏濮以下,壽東以上盡遭淹沒。其他如東平、汶上、平陰、茌平、長清、肥城、齊河、歷城、濟陽、齊東、惠民、濱州、蒲臺、利津等州縣,凡系運河及大清河所經之地均被波及。兼因六月下旬七月初旬連日大雨如注,各路山坡溝渠諸水應有運河及大清河消納者,俱因外水頂託,內水無路宣洩,故雖距河較遠之處,亦莫不有氾濫之虞。”半月後,他在另一份奏報中進一步統計說:“黃水由曹濮歸大清河入海,歷經五府二十餘州縣”。按照當時的建制,山東省被劃為十府。其中魯西南西北諸府均淪為災區。
南行與北行進行了長期的爭論。直隸總督、,湖廣總督,漕運總督等都主張黃河北流,反對復歸故道。而山東巡撫則多次提出讓黃河復歸故道。這些在外頭上書的大臣除外,連在勤政殿裡頭議事的軍機大臣還有工部戶部尚書都各持己見在,吵成了一鍋粥。
“好了!”聽到吵鬧聲,咸豐的頭越來越痛了起來,些許的鼻菸抹了再抹都不頂用,特別的肅順的大嗓門,吵得自己頭上的青筋直跳;“這些都不頂用。南行北流眼下都不重要。關鍵是山東的災民怎麼辦!如今水患氾濫。若是災民安撫不當,山東從此永無寧日,如今發逆在江南還猖獗著,山東可千萬不能鬧起來!”
“喳!”肅順在軍機大臣沒發話之前搶著應下。“如今只能將之前定好的事兒發下去辦了,皇上。”
“唔,那個東西朕斟酌了一番,還是修改了一番,群臣的俸祿就不必降了,京官不必地方官有孝敬,若是再降,這也難生活,朕這裡寫好了幾個條子。軍機處拿去和戶部商議著辦,捐例如何、大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