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服侍。所以公使先生。先放下那些瑣碎的、已經早就註定好的事情,先享受這上午的陽光吧,”巴夏禮伸了伸懶腰,轉眼見到了不遠處走過來的美國公使華若翰。巴夏禮低聲咒罵了一聲,站了起來,偏過頭和法國公使說道:“這些就知道吃東西的美國人!我們兩個國家在前面拼命,他跟著就能拿和我們一樣的東西!公使先生,雖然我和美國人都是說英語的,可我是看不上這些流放犯人的後代。”
美國公使華若翰大步朝著英法兩國公使過來,“這裡的天氣真是不錯!這讓我想起了我在內達華州的小山莊,那裡的陽光也和這裡一樣的明媚!巴夏禮先生,說起來,倫敦沒有這麼好的陽光吧?”華若翰打趣了下巴夏禮,巴夏禮淺淺地笑著,也不回答,伸手請華若翰坐下,一個帶著紅色高帽的英國士兵拿上了骨瓷茶杯,裡頭是純正的伯爵紅茶,“公使先生,”巴夏禮對著華若翰帶著優越感炫耀著說道:“這是上好的紅茶,就出自我們女王皇冠上最璀璨的印度,請用。”
華若翰似乎沒聽懂巴夏禮話裡的意思,悠然自得地坐了下去,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果然味道醇厚,是正宗的伯爵紅茶,”華若翰放下了茶杯,“巴夏禮先生,您的策略在中國確實已經已經起到效果了,在下實在是很佩服,不過接下來,您是個什麼想法了?我個人覺得把中國人放在一邊不管他不是很理智的事,當然!這次我們幾個國家都是跟著您,和您身後的大英帝國的!您的主意十分的重要!”
巴夏禮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拿著桃紅色的骨瓷杯子細細地品了一口紅茶,對著波光粼粼的大運河出神,葛洛也朝著巴夏禮看來,過了一會巴夏禮才慢慢開口,“兩位公使先生,看到眼前這個寬闊的河流了嗎?看到它那筆直的河道和兩邊這麼多的樹木,我們就知道這是一條人工河,沒錯,這條人工河是從千里之外的杭州一直開通到了北京,這中間的距離大概比倫敦到巴黎的距離還要遠,而且是在一千年前開鑿的,是不是很不可思議?要不是我們攻打到了天津,這河流上永遠都是船舶,是南方進貢給皇帝揮霍的財物珠寶、新鮮的海鮮,而不會像現在這麼空蕩蕩地,只留下河水和樹木給我們欣賞風景。我想說的是,”巴夏禮放下了茶杯,“對待中國人,不能像我們對待非洲那些土著那樣,直接用火槍和艦隊武力抱負,而是需要一點點的智慧,我呆在中國多年,多少了解了一些中國人的想法,他們認為自己,是怕武力和威脅,不怕道義和講理,所以,就算我們不準時去參加談判,他們一點也不在乎,他們只在乎在天津的,我們英勇無敵的小夥子們,還有渤海上的艦隊什麼時候退走,在這之前,我們什麼都不用擔心,”巴夏禮站了起來,“好了我的紳士們,雖然我非常看不慣俄羅斯的野蠻,這時候還去打獵了,我覺得這時候應該要彰顯我們幾個國家高貴的儀態舉止,但是我不得不承認,”巴夏禮的眼中野心勃勃,似乎是狼一樣的眼神露出了兇殘的光芒,“在這個古老腐朽的國度裡,有能力的人,誰都想狠狠地賺上一票大的,包括我都忍不住蠢蠢欲動了,走吧,紳士們,我們去看看俄羅斯的成果如何,到時候說不定我們也能吃上一頓東方的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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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通州和談(四)
“是。”武雲迪又困惑又喜悅地應下來,邊上的安德海木著臉上前準備跟著皇后騎馬去,武雲迪拉住了安德海,“我說安兄弟,這娘娘到底是啥意思?倒是弄得我心裡啊,七上八下的!什麼幫手?你倒是幫著兄弟我解解惑唄?!”
安德海一把甩開武雲迪,“我哪裡知道娘娘的意思,你也甭來問我,娘娘叫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哪裡還能讓你吃了虧?看你猴精猴精的,娘娘什麼好東西都叫你弄去了!”看著武雲迪還拉著自己,安德海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