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掙扎著起來請安,被杏貞按了下去,杏貞坐下,“這會子還鬧什麼虛禮,快好好躺著,”杏貞看著文妃的樣子,又摸了摸她的手臂,微微皺眉,“怎麼瘦成這樣子?”
“素日裡吃不下飯,豈能不瘦,”文妃倒是不以為意,笑了一聲,卻又咳嗽了幾聲,“臣妾是不中用了。”
“說的什麼話,不許胡說,好好養身子,等到天氣暖和了,身子自然就好了。皇上這些日子忙得緊,過幾日就來瞧妹妹你,這是今個皇上和我說的話。”杏貞說道。
“臣妾也不指望皇上來看了,橫豎臣妾也不得寵,”文妃明瞭的很,“玉顏不及寒鴉色,猶帶昭陽日影來,臣妾早就看穿了,臣妾這個妃位,阿瑪的翰林院掌院院士都不是君恩來的,得娘娘照拂,又立了些許功勞,皇上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才給的妃位,呵呵,臣妾早就看穿了,所以素日裡也只是呆在家裡修書,不朝著皇上身邊靠。”
“那是妹妹你心氣大,不做那些爭風吃醋的事兒。”
ps:
給劇情討論群裡的“我和群主有染”(這是什麼破名字)給我看的手相非常準,所以我要好好修身養性,調理好身體,大家晚安。
三十四、科場弊案(十四)
案情調查至此,越來越讓咸豐帝憤怒。如此烏煙瘴氣的科場風氣,如此囂張的考生,如此蔑視律令的考官,更兼如此昏聵的主考官,都只將自己當成一個傻瓜哄著、瞞著。這件案子加上前面已經審定的“平齡案”和那五十本錯卷,科場風氣之壞已經難以想象。怒不可遏的咸豐帝下旨:不論牽涉到誰,一定要嚴懲不貸!
刑部隨之開始行動:首先將柏葰、浦安、李鶴齡、羅鴻繹逮入大牢,革去羅鴻繹的舉人身份,撤去李鶴齡的兵部主事、浦安的翰林院編修之職。
柏葰的家僕靳祥酷刑之下,沒幾天就一命嗚呼。他的死儘管給審案帶來了一定的麻煩,但並沒有阻止破案的進度。柏葰、浦安、李鶴齡、羅鴻繹相繼交代,個人的口供相互參證、相互補充,已經沒有絲毫疑點。
此時,案子的焦點集中在如何處罰主考官柏葰上。因柏葰是一品大員,如何處置應由刑部提議,最後由皇上決定。
刑部專門負責刑獄判案,此時卻很是為難。刑部官員揣摩不透皇上的意圖,畢竟這是宰相級的人物。儘管咸豐帝有嚴肅處理的姿態,但他也曾表示過“柏葰早正揆席,勤慎無咎,欲曲待之”,說柏葰為官老成持重,從無過錯,現在偶爾觸犯刑律,可以從寬處置。
咸豐九年二月二十三日,還沉浸在過年祥和氛圍的咸豐皇帝接到了負責審訊此案的會審團成員載垣、端華、全慶和陳孚恩四位大臣,經過仔細斟酌商議,聯名呈遞的達三千字的奏摺,將審理此次科場舞弊案的情況作了詳細彙報,擬處柏葰、浦安、李鶴齡、羅鴻繹斬立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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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在圓明園正大光明殿邊上的洞明堂召見會審團成員及綿愉、彭蘊章、肅順、趙光、文祥等十七位位親王和大臣,商量如何處置柏葰。洞明堂。每年秋末霜降後處決犯人時,皇帝都會在這裡逐一核准“勾到”,對犯人的命運做最後的裁定。皇帝“勾到”之處,紫禁城內懋勤殿。避暑山莊是依清曠。香山是正直和平殿,圓明園則是洞明堂。清史稿中記載了這樣的一次“勾到”。雍正十一年(1733年),皇帝御駕至洞明堂,一邊閱讀黃冊一邊聽相關官員宣讀人犯案情,雍正聽罷。如果表示“情有可原”,該犯便免於筆勾,若“法無可貸”便令大學士筆勾該犯姓名,判以立決。勾到這天,所有人犯都要被綁縛刑場,聽候皇帝的處置。雍正勾點完畢,刑部立刻派人飛馬傳旨。被點到名字的犯人就會被人在臉上用筆書“斤”或“交”字,意為斬首或是絞刑。免於死刑的人就會被送回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