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最好的。
就像這茶葉,能給她端上來的都是最好的茶。白毓一開始喝著就只單純覺得清香得很,也不覺得有什麼特別。現在喝了一下開封府的茶,她就對比出區別了。
她現在喝的這茶感覺就有點澀口,而且還會有苦意留在喉嚨,有點喝不下去。白毓的心裡嘆息了一聲,對不起了老爸老媽,她穿越一趟,丟失了勤儉質樸的好傳統了。
真的喝不下,不是矯情,真的qaq。
展昭奇怪地看了白毓一眼,她怎麼好似有些難過?看錯了吧。
此時,包拯和公孫策進來了,他們一人端坐在案桌後,一人則是坐在他旁邊的桌上,還拿起了桌上的紙筆。他們並不是要正式升堂審案,而是先在這之前將人審問過一遍。
並不是每個案子都會開堂審問,否則府衙的事情要做不完了。而提前審問一遍,將無關人等刪去也是正常的。
白毓越過展昭看向了他們,對上了包拯和公孫策投來的眼神,對著他們笑了笑,而後趕緊坐直了身子,假裝自己很認真。
包拯不由得笑了笑,還是個孩子呢。“來人,將一干人等帶來。”
“是。”偏廳外有人回答。
最新被帶上來的是清風樓的掌櫃,也是清風樓的東家張大娘子。
白毓從袖子裡掏出了自制的筆記本和炭筆,咳咳,不是她不會用毛筆,而是她寫的字醜也慢。這是她讓周叔做的,好用多了。
大概是她拿出來的東西是展昭沒見過的,於是他也不由得將目光落在了她手上的那個本子上。不過,他也就看了一眼而已。
白毓沒有感覺到展昭這一眼,她正在看著張大娘子,聽著她和包拯的對話。只是這個人沒有犯罪過,她看不穿她的心,也就看不到她在想什麼。
張大娘子雖然沒有犯罪過,但到底是個生意人,圓滑得很。對於清風樓枯井中的白骨是一推二五六,彷彿和她沒有半點關係一樣。因為找不到她的問題,包拯很快就讓她下去了。
而後進來的是張大娘子的女兒,關小娘子。她看起來是個精明的小娘子,幫著張大娘子打理清風樓的賬目。她也沒有什麼問題,雖然圓滑比不上張大娘子,但同樣將白骨的事情推得乾淨。
再之後就是張大娘子的兒子,關小郎君。他在書院求學,開口就是對清風樓的事情全然不知,什麼都無他無關。
白毓默默地翻了個白眼,而後在本子上寫了一段話,塞給了站在身邊的展昭。
展昭接過來一看,上面寫著一句話,【關郎君每隔十日就偷清風樓的銀子去書院擺闊】。他微微挑眉,而後收了起來,對著白毓點點頭,示意他後面會交給包拯。
再之後,被帶進來的就是何大廚。
看到他,白毓坐直了身子。
展昭餘光裡見她如此,自己也不免更為注意何大廚一些。
“何大廚,你是何時到了清風樓的?”包拯問道。
“十一年前就到了清風樓。”
白毓卻是完全聽不到他們之間的對話,因為她已經陷入了一片血色之中。